在距離秘境關閉的前一個時辰,已經(jīng)調(diào)息完畢的宋長生才不急不緩的趕來與宋路平等人匯合。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仇氏和地火門的人頓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和驚詫。
宋路平等人的臉上也都浮現(xiàn)出喜色,連忙圍了上來。
“你去哪了,我們聯(lián)系你怎么也不回話?”宋路平將他拉到一邊,關切的問道。
“對啊,我看那地火門和仇氏都少了人,是不是與你有關?”宋路h瞥了不遠處一眼,低聲道。
宋長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低聲道:“具體的情況這會兒不方便,等出去后再和妹撬??!
幾人心中了然,都默契的不再提及這件事。只有宋路潼聽的云里霧里的,他一把摟住宋長生的肩膀,咧著大嘴眉飛色舞的道:“長生,你知道這次誰得了鐘乳靈液嗎?”
這家伙根本藏不住事兒,見他這個興奮勁宋長生心里對結果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但還是配合的問道:“誰呀?”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宋路潼挺著胸,滿臉的自信,就差把答案寫在臉上了。
宋長生有心逗逗他,故作驚喜的道:“原來是路h姑姑啊?!?
宋路潼的臉頓時就綠了,他粗壯的胳膊勾著宋長生的脖子,不滿的嚷嚷道:“臭小子什么眼神,是我,你這么大個叔叔站在你面前你看不到???”
“原來是族叔啊,恭喜恭喜啊?!彼伍L生“恍然大悟”,連忙拱手道喜。
“靠,你這也太敷衍了?!彼温蜂粷M的瞪眼道。
宋長生微微一笑,他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雖然自己沒能得到這機緣,但只要沒落到別人手里就是好事。
宋長生找了個位置盤膝坐下,與眾人一起靜靜的等待出口打開。
“他怎么可能活著回來,這怎么可能?”地火門僅存的三人中,那個年紀最長的中年修士看著宋長生,心中驚疑不定。
仇氏弟子的目光也頻頻的向地火門那邊望去,他們都清楚,仇文詭可是跟著地火門少主一起走的。
其余幾家的弟子也在低聲的討論著,時不時的還沖著地火門與仇氏指指點點。
“鐘師叔,大師兄和少門主這時候還沒來,是不是已經(jīng)……”一個地火門弟子將目光投向最前方的中年修士身上,面色蒼白的問道。
鐘師叔眼睛一瞪,低聲怒斥道:“胡說八道什么,以張師侄和少門主的實力,誰能奈何他們?”
兩個地火門縮了縮脖子,頓時不敢再說。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地火門三人也變得如坐針氈,拿著通訊玉牌不停的聯(lián)系著常天化和張志遠,時不時的還向洞窟外眺望,期望看到兩人姍姍來遲的身影。
但,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直到最后半個時辰,另外三人的身影也都沒有出現(xiàn),也一直聯(lián)系不上。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nèi)齻€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地火門的人終于忍不住了,鐘師叔站起身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宋長生,怒聲喝道:“宋氏小子,你到底將我家少門主怎么了?”
仇氏的人也站了起來,冷冷的道:“還有我們仇氏雙杰之一的仇文詭,希望你們宋氏能給個解釋。”
兩家的動作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眾人立馬停止了討論和猜測,紛紛遠離他們,做出隔岸觀火的姿態(tài)。
面對兩家的質(zhì)問,宋長生眼皮都沒抬一下,根本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反倒是宋路潼聞“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鐘師叔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地火門的狗東西說話給老子注意著點,你家的小崽子不見了往我這侄兒身上扣什么屎盆子。
你家那兩個又不是大姑娘,你還懷疑他們跟我侄兒去約會了不成?”
鐘師叔頓時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從來沒有人敢這么侮辱他。
“宋路潼,你說話未免有些太難聽了,人不見了,我們不過是要個交代而已?!背鹗现凶叱鲆粋€方臉的中年人沉聲道。
“交代?你們都是瞎的、聾的、死的嗎?人不見了找我們要交代,臉都不要了?”宋路潼火力全開,以一敵多依舊面不改色。
鐘師叔面色陰沉如墨,他不理會處于狂暴狀態(tài)的宋路潼,看著后方的宋長生,怒氣沖沖的道:“宋氏的小子,我再問你一次,我家少主在哪?”
宋路平上前一步,冷冷的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少門主失蹤和我這侄兒有關,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就是,沒證據(jù)的事兒不要亂講,我這侄兒才多大,他一個人能收拾他們?nèi)齻€?真是放你liang的狗屁?!彼温蜂е蜃悠瓶诖罅R,絲毫不給他們留面子。
“我覺得宋氏的諸位道友說的很有道理,仇氏和地火門的幾位,懷疑是要拿出證據(j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