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啥?這很好笑嗎?”
“你呀,根本不懂女孩子心思,你知道她為啥哭嗎?”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嘛。”
“她想著一旦舉行了登基大典,一旦宣布了那片海島的事,咱們就得走了,對吧?”
張北行當(dāng)然明白,就是這么回事。
“可從此以后咱們就不能住這兒了?她特別難過,因為她希望咱們一直在這兒?!?
張北行這才恍然大悟。
“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
“話是這么說,可她還是特別傷感?!?
水清黎回到房間后,臉上還掛著淚痕。
水麗麗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小姐,你別難過了,早晚得走這一步?!?
水清黎說:“我特別珍惜咱們這段時間相處的時光,要是沒了,我都不知道得多難過?!?
“好了,小姐,世界這么小,想他了,不就去看他嘛?!?
其實,水清黎也想過把張北行留下,給他個高官。
但她知道張北行心系九州帝國,肯定不會答應(yīng)。
“是呀,以后咱們兩國還得常來常往?!?
吳金花嘆了口氣。
“張北行呀,我可真為你吃醋,這么多女孩子喜歡你?!?
“我哪有啥好的,不值得你們這么喜歡?!?
張北行打了個哈欠,說自己有點累了。
讓吳金花趕緊回去。
吳金花就趕緊走了。
到了深夜,張北行有點犯困,這才準(zhǔn)備休息。
看沈峰元還沒醒,他嘟囔著:“希望明天能醒吧?!?
第二天清晨,沈峰元果然醒了。
他看到張北行睡在自己旁邊,特別驚訝。
而且感覺這好像不是在醫(yī)院了。
而是到了客房。
他就趕緊推張北行。
“張先生,這是咋回事?”
張北行揉揉眼睛,說:“咱這不是睡一張床了嘛?!?
接著突然蹦起來。
“啊,你醒了,太好了?!?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你快跟我說,到底發(fā)生啥事了?”
張北行雖然還沒睡醒,但聽到沈峰元醒了的消息,特別高興。
就把相關(guān)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什么,居然有人給我下毒?”
“是呀,我好不容易才拿到解藥的?!?
得知張北行為自己還花了錢,沈峰元特別心疼。
自己來這兒,沒幫上張北行什么忙,反倒是張北行一直在幫自己。
他心里特別過意不去。
“你這說的啥話,咱們都是一個團隊,自家兄弟,客氣啥?”
“可我還是覺得特別心疼?!?
“好了,既然你醒了,咱們趕緊出去告訴三個女孩子?!?
三個女孩子也都起床了。
她們看到沈峰元,特別高興。
“沈峰元,你終于醒了,看來那藥還挺管用?!彼謇栊θ轁M面地說。
“是呀,讓你們白擔(dān)心一場?!?
“這都是應(yīng)該的,你和張先生一直在醫(yī)院照顧我們,這份情誼我們永遠(yuǎn)記著?!彼謇枰蔡貏e認(rèn)真地說。
水麗麗就問:“小姐,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準(zhǔn)備登基大典了?”
水清黎聽了這話,心里頓時有些不快?!?
她狠狠瞪了水麗麗一眼。
吳金花心里暗想,這水麗麗難道還盼著張北行趕緊走不成?
她根本不了解小姐的心思吧?
水麗麗開口道:“小姐,該面對的總得面對,現(xiàn)在大家都在盼著你登基呢?!?
“放心吧,這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既然這樣,你們在這兒聊著,我去趟辦公室?!?
水清黎一進辦公室,立馬雷厲風(fēng)行起來。
她吩咐工作人員馬上籌備登基事宜。
同時,還要邀請國外的賓客,九州帝國的人必須得來。
她打算和九州帝國建立長久友誼。
畢竟林國只是個小國,能和九州帝國交好,對林國來說,可是好事一樁。
接著,她召開了重大會議。
還是在上次那個會議室,見的還是同一批人。
她表明自己的原則不會變。
這次有人對她下手,要是以后還有人敢來,盡管放馬過來。
她隨時奉陪。
但她堅信,正義遲早會到來。
她又重申,自己以前不喜歡處理正事,后來是被逼無奈才走上這條路。
她還專門調(diào)查過那片海島的情況,林國占領(lǐng)它,那是不合法的,是侵略行為。
她的話擲地有聲,仿佛事先寫好了演講稿。
但大家都知道,她這是即興發(fā)揮。
漸漸地,很多人的心被她說動了。
因為當(dāng)你去侵略別人的時候,總有一天也會被別人踏平。
所以,她現(xiàn)在當(dāng)了國主,必須為林國的和平考慮。
“還是那句話,誰要是對我不滿,盡管來,我會接招。要是沒什么事,大家就散了吧。”
會議結(jié)束后,很多人覺得水清黎真是變了,她那鐵血的口號可不是隨便喊喊的。
不過,能有所改變也是好事。
他們可不希望國主是個病懨懨的人。
很多人的想法也變了。
過去,他們一直執(zhí)著于多占些領(lǐng)土。
聽了水清黎的話,他們也覺得她說得對。
水清黎回到辦公室后,有個秘書說,她今天的演講特別精彩。
“我哪演講了?不就是隨便跟大家聊了幾句嘛。”
“可國主您真有演講天賦,跟那鏗鏘有力的演講家似的。”
水清黎笑了笑。
“行啦,你也別奉承我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最終,登基大典定在三天后舉行。
水清黎回到客房后,說要好好珍惜這幾天的時光。
她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別珍貴。
而且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
張北行說:“看來你還想讓我再陪你三天?。肯M以谶@兒多留三天?不是說沈峰元好了你就登基嗎?”
水清黎耍起了賴皮。
“我是說過沈峰元沒好,我絕不登基,可我沒說他好了我就立刻登基呀?!?
張北行想了想,她還真沒這么說過。
吳金花哈哈大笑。
“張北行,你被她耍了?!?
張北行也笑了。
耍就耍吧,那就在這兒再玩幾天。
水清黎沖張北行眨眨眼,兩人來到陽臺。
張北行問水清黎:“你有什么事嗎?”
水清黎一把抓住張北行的手。
“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了?!?
張北行一愣,這是啥意思?難不成要向自己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