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曹建都成為了唯一一個能夠與宋婭聊天的人,他如往常一般,晃晃悠悠的將自己洗干凈的菜放在宋婭的身邊,眼神里帶著滿滿的坦蕩。
    “你的心情怎么樣?”宋婭打了個招呼,頗為關(guān)切的開口。
    曹建慫了慫肩,看不出有多少傷心事意,只是重重的嘆息一聲:“。我爹娘當年送我過來,就是希望我能跟師傅好好學(xué)學(xué)做菜的本事,卻沒曾想,竟稀里糊涂的學(xué)到了這不著四六的東西?!?
    說來大約也是慚愧的,他根本沒什么機會摸到菜刀。
    做了幾個家常小菜,那還是全憑運氣好,偷師學(xué)到的,廚師長把學(xué)徒當成了。
    他的語氣里倒是帶著赤裸裸的不滿,宋婭聽著不由得有些心疼他。
    “要不你跟在我身邊學(xué)?其實我也不太會教人,但我?guī)煾岛么跆狳c過我,這點自是比你要強許多的?!?
    這幾天,曹建都在宋婭跟前兒打著轉(zhuǎn),為的就是這件事。
    此時聽宋婭主動開口,他的眼眸瞬間便亮了起來,生怕宋婭反悔似的,立刻跪下連連對她磕了三個頭,又響亮又干脆。
    廚房里的其他人驟然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得頓了頓,眼中分明揉雜著點點詫異。
    平時,曹建是個什么樣子,大家心底也是有數(shù)的,看著乖順,實則卻極有自己的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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