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有人能讓他這般心悅誠服的磕頭,這其中必是有古怪的。
    宋婭看著他,隱約感覺自己好像是辦錯了事,一時之間又不知如何開口反駁,頭也磕了,也算是禮成。
    如果她連出必行都做不到,那該如何服眾?
    “我?guī)煾惦m然略有傳承教導(dǎo),但左右的規(guī)矩是只有一個,自己多動動腦子,盡心盡力就好。”頭一次教人的宋婭有些干硬的突出這句話,曹建看著宋婭這么拘謹?shù)臉幼樱皇切α诵?,神色之中倒還帶著幾分,悠然自得,似乎并不在意他這生疏的樣子,眼神里倒有幾分迫切之色。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去拜見師祖???”
    曹建說的直接,語氣中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競爭。
    比起宋婭這個年紀尚小的黃毛小丫頭,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的心中究竟是奔著什么人來的。
    而宋婭本來也不蠢,聽到這話,就瞬間明白了他的那些計劃,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直截了當?shù)木芙^了他。
    “我這個年紀的人,收個徒弟還沒必要一層一層的向上報,而且我?guī)煾悼刹恍枰芪业耐降埽易匀荒馨讶私毯玫??!?
    曹建看著宋婭這么強硬的模樣,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話有些過分,連忙對著宋婭討好一笑:“我敢拜你為師,自然是相信你的本事?!?
    “否則,我也不會愿意把我們家傳的東西贈予你看,只是我怕你自己覺得慌張,才會好心有此一提,全當我是好心辦錯事,還請師傅原諒。”
    他說著,還頗為鄭重的對著宋婭拱了拱手,認錯的態(tài)度倒是透出幾分誠懇。
    只可惜,心口扎了一根刺的宋婭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沒關(guān)系,畢竟我年紀尚輕,給人做師傅,解釋起來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