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侏儒!”
瑟曦氣急,直接罵出聲來。
“但就算再怎么樣,他也不該只用一個早上的時間,就裁撤金袍軍將近五分之一的人手,你是說這就是他的手段?我看根本就是愚蠢!”
“不但他愚蠢,你也愚蠢,居然任命一個十二歲的侍從成為都城守備隊的司令,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你的打算?!”
太后罵的難聽,毫無淑女該有的優(yōu)雅氣質,宛如一個氣急敗壞的潑婦。
瓦里斯低著頭,當做沒聽到,并在心里埋怨自己就該再來得晚些才好。
但好在也在此時,門外緊跟也響起了兩道腳步聲。
其中一道沉穩(wěn)有力,另外一道則顯得老邁虛浮得多。
財政大臣培提爾·貝里席,和大學士派席爾兩人并肩走進這間議事廳。
“快刀斬亂麻還能利落點,慢慢來,誰有那么多的時間?是藍禮·拜拉席恩,還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我可不覺得他們會如此的‘體貼仁慈’?!?
提利昂冷笑著。
“所以這些多出來的廢物除了能讓我們的貝里席大人為更多些的軍餉發(fā)愁外,又能有什么作用?”
“我擔心怕是等真打起仗來,這些人只怕是馬上就會成為逃兵,所以……,我們是需要真正能夠保衛(wèi)君臨的忠誠的士兵,還是說只需要一群酒囊飯袋,等真正威脅來臨時隨時會拋棄你我成為逃兵的廢物?”
小指頭和派席爾的到來提利昂同樣也注意到了,所以在反駁瑟曦的時候,他也順勢把小指頭也拉了進來。
剛進門還面帶從容微笑的小指頭此時還什么都不知道,這突然就被提了名字,眼神中略帶疑惑。
不過下一秒,他也反應過來什么情況了。
“蘭尼斯特大人,您說這話我可不敢贊同,畢竟我們的新司令可是當著金袍子們所有人的面說了,那些被他趕走的人的利益,可是要分給其他人的。”
“我正想向太后和國王稟報此事呢,我想他可沒有資格承諾這些人?!?
小指頭可不會與提利昂站在一邊,都還不待屁股落座,他便也跟著“抱怨”起來。
面對他的添堵,提利昂則不卑不亢,甚至還嘴角一勾,兩手一攤。
“但這樣不正好能保證我們的金袍軍能做事不是嗎?培提爾大人?!?
“至于您擔心的錢的問題,那不正是您的工作嗎?”
“只用錢就能換來忠誠的士兵,天底下有這種好事,但想來也不多?!?
提利昂的一連兩個問題,倒打一耙培提爾。
但小指頭自然也不是任由提利昂安排的,“可蘭尼斯特大人如何保證您說的忠誠就一定忠誠?”培提爾問道。
“因為不忠誠的,別有用心的都被波德趕出去了,我們不都親眼所見的嗎?”提利昂的牙尖嘴利,順勢轉移開來話題,并又將問題聊到了開頭。
“那你又有何打算,聽著,我要效果?!?
事已至此,瑟曦也只能跟著坐回凳子上,提利昂說的這些道理她都明白,所以也跟著冷靜下來,畢竟她也確實只是借題發(fā)揮。
見她不再發(fā)瘋,提利昂心頭暗自松了口氣,他其實很不想整天的和瑟曦扯皮,可是這些事又不得不做。
不把權力一點點的收進手里,他又怎么可能做得了事?
總不能再由著他的侄子喬佛里,做出列如砍掉艾德·史塔克的腦袋這樣的蠢事,又或者是瑟曦?
這兩人又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