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話實(shí)說。李光輔少年心性也是有些八卦的。但被長公主一這么一說,肅然起敬,心想不愧是年紀(jì)輕輕就能為國戍邊的奇女子。男人家傳起這些風(fēng)流韻事來,怎么比人家女子尚且不如?就這樣,還有人對他們公主說三道四,真是不知所謂。
邦媛并不知道,因?yàn)樗凉撘颇绊?,有一些少年已?jīng)改變了觀點(diǎn)。不能說完全覺得男女平等吧,起碼認(rèn)為有能力的女子就應(yīng)該居于上位,所謂女子柔弱,不能以偏概全。
當(dāng)然更深的原因是這個消息還沒有傳開之前,朝廷中書屬于趙滋的密報就提前到了永國長公主的案頭,所以她才會頭痛欲裂,整日憋著一股氣。但生氣也不得不派了李黛去沿途接應(yīng)著。
好家伙,人家都是坑爹,你們倆這是坑姑姑和表姐呀。
不過這事兒一是不能公開,二來邦媛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她聽了馮拯的初步匯報之后,也翻看著相關(guān)文書道:“這些年,契丹人學(xué)聰明了,化整為零,七七八八的部落殘兵都用來偷襲我邊防的薄弱地區(qū)。雖然說咱們殺了不少。但他們都是用的窮苦人家搶著就是賺了,這些亡命之徒確實(shí)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所以到了時候再界河搗冰是必須的。”這樣可以起到遲滯戰(zhàn)馬,讓對面宋軍崗哨發(fā)現(xiàn)的作用。
馮拯道:“殿下說的是。經(jīng)歷了前兩年的大亂,城中人也知道國防的重要性。組織民夫他們是不敢不聽從的,只是多有抱怨。大戶之間買人贖身,這些事情雖然是周府應(yīng)該管的。但下官覺得效率太過低下。是不是如去年那樣,請溫陽郡主前往坐鎮(zhèn),事半功倍!”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邦媛臉色不變,但劉娥跟她多少年了,心里也埋怨馮拯真是個老滑頭,一點(diǎn)人得罪人的事情都不愿意干,有心給他幾個教訓(xùn)。冷著臉道:“知州這話可讓下官不懂了。郡主既不是朝廷官員,也不是公主府的屬官,乃是皇室宗親。去年因第一次實(shí)行這種事情,她正巧在定州又有兵馬才能實(shí)行,而今年冬天,郡主已經(jīng)被公主送回去,侍奉在大娘娘身側(cè)了,并不在易州。長公主殿下身為人子,不能盡孝于太后太妃。只好派郡主往來問候。知州。身為。一方太守、代天牧民這種小事都要來長公主這里求助。實(shí)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這話說的通篇沒有一個臟字兒,但就差指著馮拯的鼻子罵你無能了。邦媛聽后都心情好了不少,道:“好了,阿娥。不過,馮知州,話糙理不糙。若有急事,我這里幫一把倒也算了,可是不能我趙家女兒個個都拋頭露面,回頭再讓官攻擊吧。那個時候,就算你馮志周肯去辯白,我認(rèn)為也是沒用的。何況上次我被參奏的時候,可沒見你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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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母生病,確實(shí)更新不及時錯字也很多,但我發(fā)現(xiàn)第二天我自己檢查基本就能肅清了,要不還在看文的讀者可以看第二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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