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茯苓終于忍不住放下繡繃,揉了揉眉心,“您該去上朝了?!?
蕭景宸聞,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非但沒有起身,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往茯苓身邊又蹭了蹭,一只手捂著心口,眉頭緊蹙,聲音也變得柔弱:“孤這心口,不知怎的,忽然悶痛得厲害,怕是舊傷未愈,又添了新疾?!?
說著,他另一只手抓住了茯苓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就往自己胸口按去,“你摸摸,你摸摸看,是不是跳得又急又亂?定是不得娘娘憐惜,郁結(jié)于心所致?!?
茯苓的手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他堅(jiān)實(shí)溫?zé)岬男靥派?,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qiáng)健有力。
“蕭景宸!”茯苓用力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緊緊的。這光天化日之下,宮人雖已被屏退,但這人也太不知羞了。
“你你松手,心跳有力得很,別裝模作樣。”
蕭景宸見她羞惱,眼底的笑意更深,卻偏要裝出一副西子捧心的脆弱模樣,甚至帶著她的手在胸口又按了按,耍無賴道:“哪有,分明是亂的。孤不管,娘娘若不憐惜孤,孤便不起身,不去上朝了,就讓那些奏折堆著吧,反正孤心口疼,處理不了?!?
茯苓看著他這副無賴行徑,簡直哭笑不得。
“你!”茯苓氣結(jié),看著他眼底那藏不住的狡黠,知道自己不答應(yīng),這人真能賴一天。
她沒好氣地用力抽回手,瞪了他一眼:“快去!再磨蹭,晚上什么都沒有!”
見她松口,蕭景宸瞬間好了,迅速起身,順勢在茯苓的臉頰上偷親了一下,笑道:“一為定,孤這就去?!?
說罷,這才整了整衣冠,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