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洪哥得意地笑著,邊笑邊走。
可是扭頭,周秀蘭手里的刀抵在了他的腰上。
“什么?”
洪哥有點意外,可是看到周秀蘭一個年老的婦女,也不再害怕。
狂妄地朝她笑笑,伸手就去打她。
可誰知周秀蘭抬起手,狠狠朝他的臉扇去!
“啪——!”
這聲脆響響起之后,洪哥居然震驚之下被周秀蘭打在了地上!
他瞪著周秀蘭,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拼命往后面縮。
而此時,和周秀蘭一起的馮豫章,張娟和劉振華也都過來了。
圍著他看,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你們,你們怎么都在這里?你們不可能把我抓住的!”
“是嗎?洪哥,你還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啊。知道我們是怎么把你抓住的嗎?”
周秀蘭滿含蔑視地看他一眼,不再看他了。
原來這個洪哥居然是個不認(rèn)識的人,前段時間還擔(dān)驚受怕半個月,生怕被認(rèn)出來了。
結(jié)果
馮豫章把他拉住,眾人一起把他推進了屋里。
“你們放開我,你們不能抓我?!?
他還在叫囂。
周秀蘭一腳踢在他胸口,差點把他踢背過氣去。
“我們?yōu)槭裁床荒茏ツ??你說個理由出來?!?
幾人坐在沙發(fā)上,直勾勾看著那男人。
洪哥想了想,脫口而出。
“其實這次的事情不是我謀劃的,是另一個人?!?
眾人沒說話,就等著他說下去。
“是我徒弟,狗子謀劃的這件事??墒撬恢烙龅搅耸裁词虑?,應(yīng)該是自己跑路了,我聯(lián)系不上他。你應(yīng)該去抓他呀,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
他說完,臉上終于閃過一絲慌亂。
“你居然讓你的手下犧牲自己的生命,開著車想要把我兒子撞死?”
馮豫章站起身,逼近他。
然后抬腳,猛地一腳踹到他的大腿上。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原本在電話里囂張至極的那個男人,此刻卻成了個孬種。
“我就是要讓他們一個個地為我去死,為我做墊腳石。你不知道吧?我手下的那些人,很多都死了,都是為我死的,不用我多說一句,他們就愿意獻出自己的生命,可是怎么辦呢,就是這么蠢,愚蠢至極,像豬一樣!哈哈哈?!?
劉振華朝他“呸”了一口,“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為了自己的生命,什么都能出賣,你怎么對得起人家的信任啊?!?
“什么信任,我只知道人生在世,不為自己想,天誅地滅。”
洪哥再次站起來,充滿恨意。
“我還告訴你一件事吧,就是撞你兒子的那個,也是我徒弟。他為我死了,可是自己家里的妻子和兒子放不下心,還讓我去照顧。你知道嗎,我睡他老婆,打他兒子。他卻一點兒也不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張娟和周秀蘭互相看一眼,上前對著他就是一陣瘋快輸出。
“真是畜生,畜生啊!”
“可是又能怎么樣呢?就算你們罵我是畜生,可我照樣有人為了我去死。心甘情愿?!?
周秀蘭不想再和他廢話,說了這么多,全是廢話!
不過洪哥停下笑聲,狐疑地看向周秀蘭。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又是怎么知道摸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