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搜尋不到的位置,一套藍白條紋病號服在身的付晉琛,指骨夾煙,背靠在輪椅上。
他頭顱輕仰,額前的劉海散漫開。
露出高聳的鼻梁骨,和削薄冷厲的下頜骨。
“還真是朝三暮四。”
他對著空氣,涼浸浸說道。
溫茉心被刺了一下,攏緊手里的背包帶,聽而不聞地直徑地走過。
“不喜歡他,還能照顧他?”
付晉琛裝都不裝了。
他就是守在這下樓的必經(jīng)路口,等她。
從早上她跑出病房,給謝洵也找護士的時候,付晉琛就在自己的病房內(nèi)看見了。
再到她為謝洵也買早餐,一起吃午飯,還坐病床邊,兩人有說有笑地互動。
她就只對他劃清界限。
付晉琛不接受這樣的區(qū)別對待。
按向電梯鍵的手撤回,溫茉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跟他有什么關系
要不是那天付晉琛威脅著要去教務處,她也沒必要配合他說那些話。
現(xiàn)在倒好,成了他拿捏,諷刺的話柄。
溫茉背對著他,胸腔一沉一脹的。
“這么喜歡照顧人,怎么不來照顧照顧我?”
付晉琛依舊還是這般趾高氣昂,自驕自傲的模樣。
帶子在溫茉手里被擰得皺褶,她緩緩回頭。
一雙漂亮的水眸輕輕蜷緊,“我跟你很熟悉嗎?”
過河拆橋。
呵~
付晉琛涼涼一嗤。
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包容,多次偏袒,現(xiàn)在跟他在這論“不熟”?
細煙被猛吸著,長長的煙灰墜地。
付晉琛一副厭世頹廢的公子哥相。
“溫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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