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微微以前也救過我,就當是我還她的恩情了。”左明說。
“左先生倒是沒必要分這么開,以后有事需要我做,開口就是了,對了,今晚的事,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你惹上麻煩?”
南夏又問,回來時,自己和他坐的不是一輛車子,也沒機會跟他道謝。
她當時下了居民樓時有些被驚到了,外面居然還站了上百的手下,車子都停了好幾十輛。
這個男人是黑幫老大,卻能親自帶人來救自己,足以證明他和妹妹是真朋友了。
“混我們這行的,每天都會有麻煩,沒事?!?
他說著走到病床邊,看了眼南微微打著石膏的手,和頭上纏著的白紗布,皺了下劍眉,對她說:
“打你的人我已經教訓過了。”
“嗯?!蹦衔⑽λc了下頭,“這次謝謝啦!”
“跟我這么客氣干什么,你好好養(yǎng)傷,傷好了過來找我喝酒?!弊竺鬏p揉了下她的頭說。
“嗯?!彼戳搜劾蠇?,不敢多說話的點頭。
左明看了眼她的視線,這才想起她母親也在這里,他這人不善于和正常人交際,更不會說好聽的話。
有些窘迫的轉身,看向她母親,只對她點了下頭,“那我走了。”
說完,他離開了這里。
南媽媽看著剛才那個臉上有條疤的男人,感覺他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不像是個正經人。
她問小女兒:“微微,你那個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不是說了么,就是個小老板。”南微微怕老媽擔心,不敢說他的身份。
南夏看了眼妹妹,也幫忙說道,
“老媽你別亂擔心了,今晚要不是那位左先生,我這條命就沒了!我剛才說請他吃飯,他也沒應話,人看著還挺有義氣的?!?
南媽媽聽到她的話,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過去摸摸她身上問,“你真的沒受傷吧?”
“沒有?!彼龘u頭。
“姐,知道是誰綁了你嗎?”南微微問。
“就是周遠明,我昏迷時聽到那群人的話了?!蹦舷木o捏了捏手,明天就把手上的證據交給警方,早點把他抓起來。
不然自己和家人太危險了。
“今晚我們就出院,這里太不安全了,我去辦出院手續(xù),老媽你收拾下東西?!彼呀浿浪窝缰纷吡怂斜gS,也不想去找沈宴幫忙。
“好,你、你小心一點?!蹦蠇寢尳兴?。
“對了姐,你給沈宴回個信息吧,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找你?!蔽⑽①咳粚λf。
“知道了?!蹦舷囊贿叧隽碎T,一邊拿出手機給他撥去了電話,接通后,沈宴立馬問:“南夏你在哪里,沒事吧?”
“已經沒事了,準備回家了?!彼f的輕描淡寫,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再說他那么信任周遠明。
“那你這幾個小時去了哪里?是被誰綁了嗎?”沈宴關心問。
“被一群混黑的抓了,是妹妹的那些朋友救了我?!彼f。
“那你有沒有受傷?”他有些自責,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最后居然是微微那群混黑的朋友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