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弟也饞得直吞口水:“老大,你享受完了,能不能讓小弟我們也嘗嘗味道?”
“好,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我多享受幾次,就賞給你們?!惫忸^佬回頭看了眼他們,一邊說著,一邊脫了身上的花襯衫,再脫了花短褲——
一臉壞笑著朝她走了過去,摸了摸她纖細的手臂,真他么的是又滑又白,比夜總會那些女人強多了!
南夏聞到一股難聞的汗臭味,還有手臂上被滑來滑的惡心感,隱隱皺了下秀眉,在洗手間被迷暈的畫面浮上腦海。
努力恢復(fù)了意識……自己被人綁到什么地方來了?
“瞧瞧這腿,真勾人……”光頭佬掀開了她身上的禮服,摸著這雙又直又白的細長腿,吞咽了好幾下。
“要把她打成植物人真可惜,要是讓這女人去我們夜總會接客,可能能賺不少錢?!?
“那老大,我們把她拉去直接接客好了,以后還能繼續(xù)玩!”后面的一個小弟說。
“那我們怎么跟那個姓周的交代?”光頭佬回頭冷聲問。
“就說把她送去緬北了唄,那男人也不敢對我們怎么樣?!毙〉苷f。
光頭男人摸了下自己的腦袋,這主意不錯……先不管了,自己要先舒服舒服!打發(fā)身后的小弟們:
“你們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滾出去?別打擾老子干正事!”
小弟們流著口水,不得不退出了房間,門剛關(guān)上,光頭男人就迫不及待的一口啃在這女人白嫩的脖子上——
南夏努力沖破被麻醉的神經(jīng),用手突然撐開他,膝蓋用力往上一頂,男人下腹遭受重擊,疼得嗷嗷叫:
“啊啊……嘶……”
“臭娘們兒,找死?。?!”男人被氣到了,揚起巴掌就準備扇到她臉上,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打斗聲和求饒聲。
求饒聲是自己的小弟們,么的,是誰敢闖他的地盤?找死?。?!
“臭娘們兒,等會兒老子再收拾你。”光頭佬怒說著就站起身,挺著大肚子,就穿著一條花褲衩開門走了出去。
在看到來人后,頓時嚇僵在了原地,回神后,壯著膽子笑問,“明哥……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親自吹來了?”
“聽說你今晚在酒會上抓了一個女人,是嗎?”左明嘴里叼著半截?zé)?,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
光頭佬眼神微微往后瞟了一眼,屋里那女人跟左老大是什么關(guān)系?
“今晚我確實抓了個漂亮女人,但明哥,我們幫會和你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是我們的事,還請不要插手的好?!?
“你把那個女人怎么樣了?”左明語氣沒有任何狠戾,還很平靜,卻能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還沒來得及上呢,這不是你就來了?你今晚若是想帶走人,那可不行,我怎么跟雇主交代?
混我們這行,也是要守信用的,不然以后誰還找我們辦事?”光頭佬仗著自己是雷哥的得力手下,不能跟他慫了。
他們肯定也不敢輕易對自己動手,不然雷哥不會善罷甘休的。
南夏聽到外面人的談話,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身,麻醉藥效還沒過完,身體還有些發(fā)軟,她大著膽子走到門口,看了眼外面,黑壓壓的站了一屋子混黑的人!
自己全都不認識。
那個來找自己的什么明哥,又是誰派來害我的?
完了,今晚難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