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她掙了那么多錢,住的地方應(yīng)該很大很奢華的。
裝修略顯普通,家里也并沒有什么昂貴的裝飾物。
她那么貪財(cái)好利,卻又這么節(jié)?。?
“……!”南夏瞪大眼僵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過神,趁老媽倒水去了,立馬抓著他胳膊就往外拽:
“你快點(diǎn)給我回去!”
宋宴之站著沒動(dòng)。
南媽媽端著咖啡走了過來,見女兒居然在趕人,斥責(zé):“夏夏你干什么呢?人家好心送你回來,你留人家休息一晚怎么了?”
“宋律師你別理她,過來坐?!蹦蠇寢尠芽Х确旁诹瞬鑾咨?,隨后又叮囑女兒:
“人家好歹也救過你,你不能這么沒禮貌的啊,等會(huì)兒宋律師喝完咖啡,你就帶他去客房,我去睡了?!?
“那宋律師晚安了?!?
“伯母晚安?!彼窝缰畬λf了聲。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他收回冷冽的目光,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南夏看著那個(gè)男人,無奈,只好隨便他,“你自己去客房睡?!?
說完她就回了自己臥室。
二十多分鐘后,她穿著一條白色吊帶睡裙剛打開浴室門,就被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邊的男人驚了一跳!
“你不去睡,來我……唔……”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這狗男人轉(zhuǎn)身抵在墻上,以吻堵住了唇。
他的手掌扣在她后頸,迫使她仰起頭。
指腹陷進(jìn)她細(xì)軟的發(fā)絲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
唇齒間的碰撞帶著怒意,又混著某種壓抑到極致的滾燙,像暴雨砸在玻璃窗上,密集得讓人喘不過氣。
南夏暗惱,推了推他,卻一點(diǎn)用都沒有。
肩帶突然被他撥落,睡裙很絲滑的落到了地上!
里面什么都沒穿的她,臉色驟紅,抬手就打著他,大手在她曼妙的身姿從上揉捏到下——
停留。
撩撥。
“唔……宋……宴之!”她沒忍住的輕哼了聲,暗惱,又怒叫了他一聲。
宋宴之松開了她的唇,吻又突然落在她纖細(xì)的脖子上,用力吸吮,再在另一邊用力吸吮了幾口——
“你干什么?”南夏被他上下其手,無力地推了推他。
宋宴之移開了唇,沉眸看著她脖子上很明顯的草莓印,滿意:“睡了?!?
冷冷丟下兩字,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就是故意氣她的。
南夏愣在原地,兩手擋在胸口,張了張被他咬得殷紅的嘴巴,胸口重重起伏著。
被氣得半晌說不出話!
占完便宜就走?
當(dāng)她是什么?
想親就親一下,想摸就摸一下?
“混蛋!”
“狗男人??!”
南夏好半晌才緩過這口氣,攥著拳頭發(fā)誓,“你給我等著,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這次,非要讓你求我不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