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繼續(xù)高冷著吧?!苯瓗Z白看著他無奈說。
車?yán)铩?
沈宴疊著長腿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不像宋宴之那樣慵懶隨性,而是很板正的優(yōu)雅,一看就是從小就被家里嚴(yán)格訓(xùn)練出來的。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她,故意明著問,“南律師和宋少是在談戀愛嗎?”
“怎么可能?你沒聽說過我跟他是死對頭嗎?”她笑說。
“這個倒是聽說過,可你對他還挺好的。”他語氣有些微微的酸,她不讓那個男人喝酒,還用手擋他的嘴——
“他救過我。”南夏只回了這么一句,也沒解釋別的。
“要是我也救過你,你會不會這樣對我好?”沈宴看著她,開玩笑的問。
他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吧?怎么感覺有些酸溜溜的?不過為了扳倒瑞峰,不能心軟,南夏默默告誡自己。
當(dāng)初他爸搶自己家集團(tuán),害死自己老爸,害她們母女三人過得那么凄慘,何曾心軟過?
老爸的遺物現(xiàn)在還戴在他父親的手上——
“……會?!彼亓艘粋€字。
沈宴聽到她這么說,心情好了不少。
翌日上午。
南夏收到了前同事的一條信息,他居然一口氣發(fā)了五個大客戶的電話和大致的官司詳情過來。
她沒去瑞峰,立馬約了其中一個客戶在咖啡館見面。
以她的名氣和口才,很容易就讓這個客戶同意了和自己簽約,她上午就搞了合同,順利簽了約,兌現(xiàn)的給前同事轉(zhuǎn)了十萬過去。
宋宴之今天一整天都沒去瑞峰,上午處理了其它官司,下午去上了庭,一點都不費力的又贏了一場官司。
南夏下午一個人在瑞峰會議室做事,也沒給他打電話,他不來,應(yīng)該是做其它官司去了吧?
下班后,她直接來到宋宴之家門口,輸入密碼,準(zhǔn)備帶狗子出去遛,昨晚答應(yīng)了沈宴的。
希望那男人還沒回來。
“咔——”她鬼鬼祟祟的輕輕推開門,只看到興奮激動的狗子在門口跳來跳去,沒看到那個男人。
“之之快出來……媽媽帶你出去玩!”她小聲招手叫。
此時,臥室里突然走出來一個冷颼颼的男人,宋宴之看著她偷偷摸摸,和故意放小的聲音,就知道她沒憋好屁。
沉聲問:“你準(zhǔn)備帶之之去哪里?”
“就……出去遛一遛它啊?!彼?zhèn)定說。
“我跟你一起去。”宋宴之故意說著,朝門口走了去,南夏見他真來了,秀眉緊蹙——
他跟來,自己還怎么和沈宴見面?
她突然把剛走出來的男人,又推回了屋里,“不用不用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去遛就行,你現(xiàn)在不能到處亂跑?!?
宋宴之明白了,她這是要帶著自己的狗,去約會那個野男人吧?!
默默咬牙——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蹦舷膶λf完就關(guān)上了門,狗子早已等在外面,嘴里還叼著牽引繩。
他們前腳剛走,宋宴之和保鏢就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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