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工作上的事而已?!彼窝缰室夂恼f,有時,含糊的話,更引人猜疑。
他慢慢猜去吧。
沈宴一點都不信他們剛才是在聊工作,不過也沒再多問,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下,又對另一邊的江嶼白略舉了下,三人喝了一口。
“宋少這幾年談女朋友了沒?”他閑聊問。
“……沒有?!彼窝缰D了下后才回了兩字,也問他:“你呢?”
他沒有?那他和南夏應(yīng)該不是情侶關(guān)系,沈宴唇角輕不可見的勾了下,回道:
“工作太忙了,也沒談?!?
他這幾年常在國外開拓市場,除了瑞峰重工,還涉足了奢侈品行業(yè),他想超越宋家集團(tuán)——
“宋少不準(zhǔn)備回家繼承集團(tuán)?”他又問。
“再說吧,做律師也沒什么不好的。”宋宴之拿起杯子喝了口酒,他還挺喜歡律師這個職業(yè)。
兩人正聊著,南夏走了過來,見某人霸占了自己的位置,只能坐在宋宴之和江嶼白的中間,拿過旁邊的威士忌瓶,給自己倒了半杯。
心情不爽的喝了兩口。
沈宴想跟她說話,可兩人離得又太遠(yuǎn)了,只能和宋宴之東拉西扯的閑聊。
江嶼白小聲問身邊女人,“你們倆剛才干了什么?”
南夏看了眼他,“除了說話還能干什么?”
“有沒有干什么親密的事?”他又八卦問。
“怎么可能?你會跟你分手的前女友親密?又沒和好,這算什么?”南夏才不管這男人是不是宋宴之的死黨,她的嘴可嚴(yán)得很。
別想從她這里套秘密。
是啊,她現(xiàn)在和宋宴之算什么呢?
哎,算自己吃虧!
不能再被他占便宜了,混蛋——
“和分手的前女友親密……我還真做不到……應(yīng)該是一般人都做不到?!彼T癟嘴說。
晚上十點多時,四人離開了酒吧,南夏喝了酒不能開車,沈宴對她說:“上我車吧,我送你回去,你一個女孩子晚上坐出租車也不安全。”
南夏看了眼身邊的宋某人,故意氣他的點頭,“好啊,那麻煩沈總了。”
他很紳士的拉開了后座車門,她坐了進(jìn)去,沈宴對宋宴之他們揮了下手,也上了車,讓司機(jī)開了車。
黑色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宋宴之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從褲兜掏出一盒煙,單手掀開煙蓋,嘴從里面帥氣咬了一根,點燃,深吸了口,煙霧漫過深邃的眼眸,模糊了他此時的神色。
江嶼白看了眼死黨,雙手環(huán)胸,好奇問:“那個沈宴不是剛回國沒幾天嗎?怎么跟南夏那么熟?他們以前就認(rèn)識了?”
“昨天才認(rèn)識的。”宋宴之的語氣有些微沉。
“昨天才認(rèn)識今天就一起約著喝酒,還送她回家?這進(jìn)展是不是太快了?真不愧是南大律師,做什么事都雷厲風(fēng)行!”他不由感嘆。
宋宴之嘴里咬著煙,神色清冷,沒說話——
“我看那個沈宴應(yīng)該是喜歡你前女友,像他這種條件追女人還不是手拿把掐嗎?你要是還喜歡人家就別高冷著了,再不主動,可就沒機(jī)會了?!苯瓗Z白提醒死黨。
“誰喜歡她了?”宋宴之兩手背在身后冷哼。
“那你今晚跑來這里干什么?”
“喝酒。”他冷冷吐出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