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送之之回來時,還說周日要帶狗子出去玩,卻連她人影子都沒看到。
他看了眼一半合同,看不進去,再拿起手機,打到律所前臺,接通后問:“南律師在律所嗎?”
“沒有看到南律過來呢?!泵貢Ь椿卮?。
“去問問她助理,南夏上午去了哪里?”他又問,大上午怎么會關機?
“南律的助理也不在律所?!泵貢倩?。
助理也不在?
宋宴之掛了電話,默了片刻,站起身,單手插兜的走到落地窗前,直接撥給了她母親。
很快接通,他直接問,“你好伯母,南夏今天沒來上班,是去了哪里?”
“我看她昨晚收拾了行李,說是要去a市出差。”南媽媽說。
“好的,我知道了。”宋宴之蹙眉,掛了電話,什么官司要去a市?
會議室門突然敲了聲,他應了聲,門推了開,林依走了進來,臉上已經(jīng)消了腫。
“不是讓你休息一天去處理家務?”他看著走進來的女人說。
“我給爸媽打過電話了,他們一定要逼我跟那個男人結婚,還說要來抓我……我害怕,不敢回去……”林依說著就哭了起來。
宋宴之雙手環(huán)胸的靠在椅背上,聽著她的家事,神色淡然。
“宋律,我可以做你的保姆嗎?我會做飯,什么家務也都會做,還可以幫你照顧好狗,我只是想暫時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彼殖脵C問。
“你自己沒有存款?”他冷聲問,她的月薪并不低。
“我每個月的錢都被爸媽搜刮走了,就給我留了點生活費?!?
宋宴之拿起手機,在微信上給她轉(zhuǎn)了一萬過去,“自己去租房。”
前天,本是把她送到酒店的,晚上時她又突然打電話,說父母要來抓她,哭得可憐兮兮的讓他收留一晚。
他這才把她帶回家的。
“他們知道我在律所上班,會跟蹤我到新住處,我一定會被他們打死的……”林依沒接他的錢,低著頭又小聲嗚咽了起來。
宋宴之不耐的蹙眉,看在做了自己兩年助理的份上,只能暫時收留她,再給她找個其它律所好了。
下班后回到家。
林依在他開放式的廚房做晚飯,時不時偷看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高冷男人,都不敢想象這是真的!
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宋宴之手里拿著手機,再給南夏撥了電話過去,還是沒人接聽。
這是他今天給她打的第七個電話。
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不接?
他又給她發(fā)了條微信,接電話。
等了半晌,手機都沒反應,英俊的臉又冷了幾分,眼神里又透著幾分擔憂。
南夏這會兒身上穿著睡袍,正坐在大床上在看收購公司的資料,她看到了那男人撥來的電話。
也看到了他發(fā)的微信。
就是不想接,也不想回信息。
宋宴之沉著神色,又發(fā)了條信息過去:工作上的事。
南夏拿起手機看了眼,笑了,他又不是沒主見的人,工作上要是真有事,他早自己處理了。
依然沒理。
他把女助理帶回了家,不跟人家好好相處,給我總打電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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