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恒滿臉驚愕。
收不走?
什么意思?
那月相難道要一輩子賴在他身上?
那東西你們太陰圣地之人當(dāng)做寶貝,求著要,可是對于他來說卻是個禍害??!
“你會不會看錯了?或者你修為恢復(fù)的不夠?”
月魁微抬瑩瑩下頜,露出雪白纖細(xì)鵝頸,裸露的精致鎖骨像一把玉質(zhì)小鎖,讓人按耐不住地想要探尋其中私密。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修為未恢復(fù)的原因,后來我們……多次,我也嘗試了多次,發(fā)現(xiàn)似與修為無關(guān),如若它要回到我身上,早便回來了?!?
丁恒仍不死心。
“不對啊,你分明也可以驅(qū)使它的力量,怎會收不回去?”
比如戲耍妖女那一次。
月魁柳眉微斜,“那是因為你我一體,陰陽交融,相密無間,而我又是它前宿主,它不抗拒我,自然可以做到?!?
丁恒絕望。
這么說,他便只能靠她相助了?
幽幽聲中,那詭異不祥的氣息再次籠罩在四周,如從森然煉獄之中蠕動出來的黑暗觸須,令人內(nèi)心發(fā)毛。
丁恒驚悸之余,忽地發(fā)現(xiàn)了一點,每次「仙禍」出現(xiàn),自己都會特別容易沖動行事。
如今經(jīng)過他仔細(xì)觀察與忖量,發(fā)覺其中不僅僅是因為危險所逼,最主要的是,有一種從「仙禍」之中蔓延出來的負(fù)面情緒影響了他!
丁恒只覺驚恐,這臟東西,好是恐怖,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影響人的心神!看來以后他得更加防備了。
他以太清凈心咒靜心,聲音溫和下來,“你先幫我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可好?如今神泥在那女魔頭手中,你又奈何不了她,只有我才能去向她討要回來。”
最終半推半就,她倒是不再抗拒,只是效果不佳。
“你怎么還沒好?”
《風(fēng)月心經(jīng)》是正統(tǒng)雙修功法,唯有兩人動情,才能陰陽互補,不像那些歪門邪道一樣,強行采補,損壞根基。
月魁沉默許久,靜靜感受,玉潤花唇輕吐溫香。
“我……沒心情……”
她如今一心在神泥一事上,哪還想著這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
丁恒聞崩潰,“大姐,你別玩我??!我小命快不保了,你跟我說心情……好,心情,心情的確很重要。我?guī)湍?,你弱點在哪里?”
“……”
“快點!我要是死了,誰幫你取回神泥?誰幫你修復(fù)月晷?”
絕色天仙輕斜螓首,罕見地露出一絲豆蔻少女的嬌羞媚態(tài)。
“耳……耳窩……”
師姐是腰窩,她的玉碗胸型豐腴完美,牝蜂腰枝卻靈巧纖細(xì),即便是從身后觀望,亦能一覽身前余盈,雪白美背下的兩個窩眼,一觸即情動。
而這大祭司卻是在耳窩之處。
丁恒驀然明白其中私秘,因為神月的緣故,她極為在意自己的面容被人瞧去,她白紗蒙面,然而瑩耳卻隱約顯露,所以平常時候所有的注意點都在雙耳之上,這便是為何她耳珠如此敏感的原因。
丁恒幫她一把。
卻見她酮體反應(yīng)從未有過地劇烈。
紅潤的小臉花潮蒸潤。
心神漸亂。
“我……你……別……”
許久之后。
兩人脫力。
汗液浸身。
交頸側(cè)臥。
又是一次死里逃生。
一陣濃重倦意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