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此癥?何為痔瘡?可有醫(yī)治之法?”
厲寧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如果是痔瘡確實有醫(yī)治之法,只是要先確定是不是此癥?!?
“如何確定?”
厲寧就這么看著白狼王,良久之后才道:“中原的郎中看病講究望聞問切……”
白狼王瞬間面無表情。
就這么看著厲寧,良久才問:“你……會看?”
“我……看過……”
白狼王的手緊了又松。
“罷了,我叫軍醫(yī)來,你將方法告訴軍醫(yī)?!?
“大王,恕我直,得了此病不能喝酒啊,恐怕你明天會更疼。”
白狼王臉都白了。
厲寧猶豫了一下:“要不還是我……”
“不行!”白狼王斬釘截鐵:“此事只能軍醫(yī)來做!就這么定了!”
半個時辰之后,老軍醫(yī)從白狼王營帳之內走出,對著厲寧深鞠一躬:“回稟大監(jiān)庭,大王患處癥狀與你所說一般無二?!?
“咳咳……里面你查看了沒有?”厲寧還下意識看了看老軍醫(yī)的手指。
“看過了,按照大監(jiān)庭所傳授的方法,以羊腸套在手指之上,然后涂抹豬油,沿著大王的……”
“行行行!沒必要說得那么具體,你直接說摸到了什么沒有?”厲寧簡直無語。
老軍醫(yī)呵呵一笑。
“大王倒是一直在叫……”
厲寧兩眼一黑。
“但是并沒有摸到異常之處?!?
厲寧松了一口氣:“那還好,至少不是內痔,外痔還好治療一些?!?
“大監(jiān)庭知道如何醫(yī)治?”
厲寧點頭,隨后小聲在老軍醫(yī)耳邊說了幾句。
那老軍醫(yī)聽得極為認真。
“以燒過的快刀割?然后用細絲線縫合?”老軍醫(yī)將信將疑。
“還要涂抹相應的藥物?!眳枌幍溃骸暗谴瞬⌒枰o養(yǎng),所以不太適合在此地治療,我會找時間將方法交給你,你先練習一下,等回了草原再治,”
“怎么練習?”老軍醫(yī)愁容滿面,他倒是的確想學,可是這手藝去哪練習啊?
厲寧十分自然:“去找魏血鷹,看看還有沒有沒處理的尸體?!?
“再不就去牢房里找?guī)讉€坐牢許久的,牢房里陰暗潮濕,容易得此癥?!?
老軍醫(yī):“……”
“那這段時間只能忍著?”
“自然不是,還有一法可以在不開刀的情況下緩解此癥?!?
“何法?”老軍醫(yī)滿臉放光,他早就聽說厲寧在醫(yī)術上有些造詣,當初曾經救過東魏的一個將軍。
“水蛭!去找水蛭放在大王的患處,讓水蛭將里面的血吸出來?!?
第二天一早。
整個白狼王庭的兵都動了起來,去還沒解凍的河里挖水蛭。
水蛭冬天會冬眠,只能向下挖!
厲寧出了方法之后,剩下的就交給白狼王庭的人了,他則是去了寒國的天牢之內。
手中提著酒肉,跟在他身邊的則是雪衣衛(wèi)于笙。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婦人和一個少年一個少女。
如今整個天牢之中的獄卒都已經換成了周國士兵。
這幾日由于笙負責對寒國天牢之內的犯人經行分別單獨審問。
凡是最終確認是被冤枉入獄的,都盡數(shù)放走,還他們清白自由。
而那些確實犯了大罪的,厲寧懶得重新給他們量刑。
一律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