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誥封,沒有品級,走到外面,只會被人叫一聲柴姑娘或是柴小姐。
“我、我定是昏了頭了!怎么會覺得楊季康好欺負!”
“都怪楊家人,平日里那么的斯文守禮,我喚他們表兄,他們也都應著!”
“我一個做妹妹的,心情不好了,跟哥哥發(fā)個脾氣,做哥哥的難道不該忍著、讓著?”
“好個楊季康!還是不是男人了?怎的這般小心眼兒?”
“我也沒說什么啊,就是說了個‘放肆’,他為何抓著不放?還當眾擠兌我?”
心里打著鼓,怕自己真的惹怒了楊家人。
但,更多的,柴沅芷還有委屈。
又不是真的外人,好歹是親戚啊。
她叫了楊季康這么多聲表哥,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念舊情?
柴沅芷的眼淚,終于滾了下來,她哽咽著:“三表哥,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的還當真了?”
楊季康:娘的!說不過老子,就開始抹眼淚?
你哭什么哭?
弄得好似是老子欺負了你!
不管怎么說,楊季康都是男人。
把個比自己年齡小的小娘子弄哭了,就算自己占著理,都不是那么的好看。
關鍵是,接下來,他該怎么收場?
順著柴沅芷的話,把此事當成“玩笑”?楊季康不甘心,也不愿意。
可,繼續(xù)跟柴沅芷計較,就顯得他不夠大度,不像個胸襟開闊的大男人。
就在楊季康左右為難的時候,王姒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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