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出手就是兩百萬,也算是豪賭。
“我跟了?!?
金光燦咬牙把一百萬籌碼推進池中。
他用力甩出自已的底牌——紅心9.
如果楚河想贏他,手中的底牌必須是梅花9.
大家一片驚呼。
果然,金光燦是三條。
“嘯天,翻牌?!?
楚河淡淡地說。
黨嘯天用力甩出他的底牌——梅花9.
“金光燦,你還真是個棒槌,我都再三問荷官,是不是順子能贏三條,你這都聽不出來?我是順子啊,唉,智商是什么
?可惜你沒有?!?
楚河搖頭感嘆道,又看向黨嘯天。
“智商堪憂!”
黨嘯天高興地的把籌碼摟回來,十個一摞,碼放整齊。
“楚河……你……”
金光燦血氣翻騰,感覺眼一黑,差點跌倒。
他可以輸錢,但不能忍受楚河的侮辱。
“要不然,今天到此為止吧,我不怎么會玩,也不想贏你的錢,這和送錢有啥區(qū)別?”
楚河搖頭感嘆地說。
鄧海勇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他真的不會玩?
“我要求換荷官?!?
金光燦想到鄧海勇和楚河攀上親戚,會不會是荷官有問題?
“你真的還要賭?”
楚河一愣。
這金光燦還是個見到棺材還不落淚的犟種。
如果去馬卡賭場去玩,他不得輸死?
老孫給自已講過千術(shù)的千變?nèi)f化,自已都不用那些高級千術(shù),只用點簡單的心理戰(zhàn)術(shù),就能把金光燦給贏的傾家蕩產(chǎn)。
“我們挑一個不是專業(yè)的人發(fā)牌,換副新?lián)淇伺?,接著玩。?
金光燦想了想,還是把自已的想法說出來。
成陽臉色不好看,這是不給勇哥面子,公開質(zhì)疑旺山俱樂部。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沒意見?!?
鄧海勇立即表態(tài),盡管他臉色不好,但也沒有必要提反對意見。
“反正我也不太懂,拉不下屎怪茅坑的人多了去了,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楚河無奈地笑著說。
“就讓她們倆來發(fā)牌吧。”
金光燦指著從酒吧里走過來準(zhǔn)備下班的舞蹈生和戲劇生。
“好,服務(wù)員拿十副沒開封的新?lián)淇藖??!?
鄧海勇叫住舞蹈生和戲劇生。
讓她接替荷官。
服務(wù)員拿來十副新?lián)淇撕?,金光燦挑出一副牌,親自打開驗牌。
然后看向楚河。
楚河伸手,笨拙的洗了一下牌,然后查看一遍。
“沒問題。用那一副新牌吧,我們都沒有碰過?!?
楚河提議道。
金光燦一想也是。
舞蹈生拆開新牌,生疏地發(fā)牌。
接連五把楚河都棄牌。
輸了幾十個籌碼的底費。
如果按這速度,什么時間才能把那近三百萬贏回來?
金光燦有點著急,“楚河,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怎么了,你沒完沒了,我哪一點不符合賭場規(guī)矩了嗎?”
楚河白了他一眼。
“那倒沒有,就是玩的太小,太慢啦,大家都趕時間?!?
金光燦訕訕地說。
“你現(xiàn)在還有兩豐多籌碼吧,要不然,讓這個小妹發(fā)五張牌,我們一把決勝負(fù)?”
楚河展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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