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樣玩的?也太沒有水平啦?!?
金光燦感覺那樣的話全憑運氣,自已無法展現(xiàn)技術(shù)優(yōu)勢,“我們打底十萬,每次至少押注十萬。”
“行,反正我也不會玩,就按你說的?!?
楚河無奈點了點頭。
換舞蹈生發(fā)牌。
楚河看了看暗牌扣下,第一張明牌是張紅心a,“五十籌碼,也就是五十萬?!?
金光燦猶豫一下,棄牌。
接下來時間,只要楚河出手就是五十萬。
給金光燦的壓力驟增。
接連棄牌。
終于,金光感覺機會來,他底牌是一張方片a,又發(fā)到一張黑桃a。
楚河明牌是梅花q。
“五十籌碼?!?
金光燦也出手五十萬,他怕多了把楚河嚇跑,少了贏不到他的錢。
“跟?!?
楚河果然沒被嚇跑。
舞蹈生發(fā)出第三張牌。
楚河是梅花10,金光燦是黑桃k。
“五百籌碼?!?
金光燦目光堅定地看向楚河。
“跟。”
楚河面色不變。
第四張牌,金光燦居然又拿到一個紅心a,他明面上已經(jīng)是一對a一張k。
楚河拿到一張梅花q,他面上是梅花j、10、q,成為通花的可能很大,也可能是通花順。
但那需要很多的運氣。
大家都不由地咽口水,這牌很難辦,跟上,大概率會輸,也有可能贏大錢。
楚河又開始用手敲桌子。
猶豫半天,在成陽的催促下,楚河終于還是跟上,但沒有加注,看來也很謹慎。
第五張牌發(fā)出來,大家一片驚呼。
楚河拿到梅花9.他手中如果有個梅花8或梅花k,那就是通花順,必定能贏。
而金光燦拿到一張梅花a,牌面上,他已經(jīng)是三條,如果底牌是另一張a,就是最大的四條,如果是個k,就是3a2k最大的葫蘆。
現(xiàn)在牌型很容易算出來。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兩人的底牌。
“all
in.”
金光燦把面前一百二十萬的籌碼全推進去。
“啥意思?”
楚河問黨嘯天。
“就是全部押上的意思?!?
黨嘯天解釋道。
“那我可以跟,還能加注嗎?”
楚河又低聲問。
“我也不太懂,要不然問一下荷官吧?!?
黨嘯天臉一紅,不是因為不懂。
而是師父又玩心理戰(zhàn)。
真是上頭。
“荷官,我還可以加注嗎?”
楚河問道。
已經(jīng)站在觀眾席上的荷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現(xiàn)在只是看客身份,不宜多說。
“嚇唬誰呢,你想加注,我奉陪?!?
金光燦盯著楚河的眼睛。
他分明看到楚河隱隱有一絲猶豫與慌亂。
“真的,你敢跟,我的牌真的很大哦?!?
“我也熬油?!?
楚河全部籌碼至少一千萬,推到籌碼池中。
金光燦面部表情凝固住。
難道他真的是通花順,還是單純的是個瘋狂的賭徒?
“勇哥,我能不能打個欠條,借一千萬?”
金光燦邊說,邊盯著楚河看。
“可以,不過,你得拍一個視頻,簽字畫押按手印,三天內(nèi)歸還利息五十萬,超過三天,每天收十萬?!?
鄧海勇淡淡地說,
“好,如果我今天晚上就還,一切都不用那麻煩了吧?!?
金光燦自信地說。
“對?!?
鄧海勇立即讓人拿籌碼和欠條。
荷官拿來兩個玻璃罩,遞給舞蹈生和戲劇生,讓她們把雙方牌面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