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般般吧,練個皮毛。”
楚河謙虛地說。
“我想也是,看你這l型,也沒什么肌肉,都是花架子吧。”
黨嘯天才十七歲,還在讀高三,從三歲起,練了十幾年散打和拳擊。
他經(jīng)常參加少年組各類散打比賽,多次獲得好名次,他理所當(dāng)然以為自已很厲害,那是相當(dāng)?shù)淖孕拧?
“或許吧,別人練武是強(qiáng)身健l,也有人爭勇叫狠,我當(dāng)時為了活命,不得不跟師父練武,也算是趕鴨子上架。”
楚河對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倒沒有什么偏見。
誰能年少不輕狂。
“楚河,我們都是練武之人,還真是緣份,要不握個手?”
“不會不敢吧?”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哦?!?
黨嘯天眉毛一挑,戲謔地問
“是嘛,也是,既然你這么盛情,我也就難卻,小舞,弟弟愛哭嗎?”
楚河微笑著問。
“小時侯愛哭,大了就欠揍?!?
黨舞看了弟弟一眼,心想,讓楚河收拾他一次,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好,免得他以為自已天下無敵,早晚得吃大虧。
“姐,你這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子向外拐。”
姐姐的話,黨嘯天很不愛聽。
他伸出熊掌一樣的大手看向楚河。
楚河又看向黨向榮。
黨向榮淡淡一笑,“你們年輕人多親近一下也好。”
楚河微笑點(diǎn)頭,伸出手。
原來,這小子試探自已,是代表上級的意見。
測試自已到底是不是像黨舞說的一樣厲害。
至少楚河看著不怎么厲害。
楚河的手明顯比黨嘯天小一圈。
黨嘯天自信地握向楚河。
從小打架就沒輸過,比手勁更是所向無敵,今天,就讓楚河這銀樣蠟槍頭現(xiàn)現(xiàn)原型。
握住楚河的手之后,黨嘯天暗自運(yùn)勁,至少用了七八成力量,用力一握。
只是,他感覺像是握住一塊鋼鐵,堅(jiān)硬無比,哪里像是人類的手。
他不服氣,再度用力,把吃奶的勁都用上,憋的臉通紅。
楚河紋絲不動,笑瞇瞇地看著黨嘯天,心中卻有一股特別的感覺。
自已要是有個這樣的弟弟也挺好的。
“嘯天,我們修煉的方式不一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
楚河心中升起當(dāng)哥哥的念頭。
“你……你……也配?!?
黨嘯天心中慍怒,被挫敗感充斥著大腦。
他居然腦子一熱,左手一拳打向楚河的臉。
“不可以!”
黨向榮和黨舞一起驚呼。
她們請楚河的本意還是來表示感謝的,買賣不成情誼在,哪能打人家。
楚河目光一凝。
既然黨嘯天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正面擊敗他,讓他長點(diǎn)記性。
楚河左拳揮出,正面迎向黨嘯天的拳頭。
‘砰!’
兩拳相交。
黨嘯天臉色立變,呈醬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