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思考一下就明白了,黨舞不會以身相報,她想讓家里人給他借勢,心中有點感動,她是個好女孩,“行,我去,找時間我們拜把子吧?!?
“去,和我弟拜,以后也叫我姐,別光眼里有個海鳳姐?!?
黨舞輕輕笑起來,聲似銀鈴,很好聽。
楚河的心不經(jīng)意抽了一下,心情還是很好,“你是妹妹,我是楚河……哥?!?
黨舞想到那句詩,心中一動,怎么這巧呢?
楚河掛了電話,心情變得好起來,還真是奇怪。
而在不遠處支著耳朵偷聽的李琳琳恨的牙癢,暗罵:“奸夫淫婦!”
白若溪心中也很失落。
老板還有其它姘頭?
看來當老板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和老板搞對象,競爭那是相當激烈啊。
……
周六早上九點。
黨舞開著那輛悍馬來到云河游戲廳前。
黨舞戴著墨鏡,扎著馬尾,上穿一件白色t恤,配咖色直筒休閑褲,白色板鞋,顯得又高又瘦,又颯又酷。
她身上自帶強大的貴族氣質(zhì)。
“小舞?!?
楚河穿一身休閑。
雖然有點小帥,不過氣質(zhì)上明顯不行,一個字——土的掉漆。
貴族氣質(zhì),不是一朝一夕能培養(yǎng)出來的。
“我來開車?!?
楚河對越野車很上癮。
“行,要是喜歡,借你先開著,我平時上學也很少用,假期再還我。”
黨舞本想說送他一輛,想想還是算了,楚河肯定不會要。
“嗯以后再說,這車得多少錢。”
楚河有些意動。
“這個,我也說不好,是我爸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黨舞只能委婉地說,其實這進口車落地價至少一百五萬。
“你爸對你真好,這是你的生日禮物,我蹭著開就行啦,不能長期借?!?
楚河羨慕黨舞有個好父親。
這沒辦法,投胎可是個技術(shù)活,自已比較倒霉而已。
兩人說說笑笑,十點一刻來到京城王府飯店。
看到這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飯店,楚河想,在這吃飯,一桌不得千八?
貧窮總會限制人的想象力。
楚河跟在黨舞身后,一起坐電梯來到8樓一個精致的包間。
正對著門口,桌子上首坐著一位看著不到四十的中年美婦。
美婦旁邊是一個高大健壯的少年,長的極為英俊,至少有一米九高,胸肌鼓鼓,孔武有力的樣子。
看到楚河進來,美婦坐沒動,少年卻站起來看向楚河,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游移。
“楚河,這是我母親黨向榮,我弟弟黨嘯天?!?
黨舞看母親和弟弟這架勢,有些生氣,這明顯是擺鴻門宴嘛。
老媽可是一直說,會好好感謝楚河。
這個大
騙
子。
“阿姨好。”
楚河躬身問好,原來黨舞隨母親姓。
然后給黨嘯天點了點頭。
“坐吧。坐下說話。”
黨向榮看著楚河和旁邊的兒子,她有一點走神,這孩子怎么和嘯天他爸這么像呢?
當然,相貌和和嘯天也有點像。
“楚河,我聽我姐說你很厲害?”
黨嘯天狐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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