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個‘世子信我’?!彼罅四笏氖?,指腹在她腕骨上曖昧地摩挲著,“夫人這是在考校為夫的誠意?”
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鬢角,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蠱惑:“好,夫人說什么,為夫便信什么。只是這些還是不夠展示出我的誠意?!?
沈青凰心中一動:“世子的意思是?”
“我的,自然也是你的?!迸彡糖逭f得理所當然,眼中的慵懶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驚的掌控力,“我的個人私庫里,還有二十萬兩現(xiàn)銀,以及一些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契書。明日我讓長風一并交給你,隨你調(diào)動。錢不夠,隨時開口?!?
二十萬兩!
饒是沈青凰兩世為人,也被這個數(shù)字驚得心頭一跳。
這幾乎相當于國公府一年的明面開銷!
他竟如此輕描淡寫地交給自己?
這個男人藏得到底有多深?
她定定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眼中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試探或算計。
可沒有,那雙桃花眼里只有坦然的縱容和一絲她看不懂的,近乎玩味的興味。
仿佛他不是在進行一場豪賭,只是在陪她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世子就不怕我卷了你的全部資產(chǎn),跑了?”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裴晏清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挑起她一縷垂落的發(fā)絲,在指尖纏繞,語氣繾綣又危險:“夫人若是跑了,為夫便只好將這天下都翻過來,再把你抓回來,鎖在身邊,寸步不離?!?
他的話語溫柔如情人間的呢喃,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強勢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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