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誒,但是你要是進山看看,沒準就知道了。
穗穗輕輕點了點頭,眾人都以為穗穗是放棄了現(xiàn)在想要進山的念頭。
帶著穗穗離開了白家。
但是陳副官和當?shù)氐墓賳T打了招呼,安排人留在了白家值守。
白玉福見大勢已去,對白如意的怨恨與日俱增。
他在書房坐立不安,最后把妻子叫到了旁邊。
“你娘家外甥能不能動作快一點,萬一陳副官找到第二條路怎么辦?”
“你放心,就算找到第二條路,他們也進不去山,我已經(jīng)讓外甥帶槍守在山口了?!?
聽到林茹的話,白玉福簡直要背過氣去。
“你瘋了,你以為你外甥能打得過精銳?!”
林茹被吼了一下,委屈地望向白玉福。
“我這也不是想要為你分擔嗎?要是真把白如意接回來,白家哪里還能有我們的份啊,沒準還要蹲監(jiān)獄呢!”
林茹說完,卻見自己的丈夫只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神秘地叫她湊到耳邊,小聲說著。
“你以為我沒有后手?我們現(xiàn)在不能再對那個傻子動手了,干脆將計就計,白如意就是傻子,她怎么掌管白家這些產(chǎn)業(yè),陸家那群人就是順手想要做好事,還真能給白如意善后?”
“先生,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也太聰明了!”
林茹驚喜地說著。
白玉福故作高深地說著:“畢竟我們是白如意血濃于水的親人,幫著不懂事的孩子管理產(chǎn)業(yè),也是人之常情,陸督辦就算再厲害,還能把傻子最后的親人給害死?”
林茹聽完這一席話,情緒瞬間平息下來,也徹底不害怕了。
與此同時。
穗穗在荔平城的小公館里面,也有些發(fā)愁,她肉乎乎的小手揪著地攤上的毛毛。
“媽咪,我知道還有路去山里,我們?nèi)ゾ热缫饨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