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咱們這次的行動之所以會失敗,主要是因?yàn)橛心吧髣萘Σ迨指缮妫 ?
“哦?陌生大勢力?”“是的?!彪娫捘沁叺哪凶雍唵沃苯樱骸岸疫@個大勢力還不會是普通勢力,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有能力先咱們一步摸到田野。更不可能引誘咱們上當(dāng),把咱們騙到大其力!”“哦,那你覺得這陌生大勢力會是誰?”
“整個金三角,有能力做到這一步的,只有幾個大軍閥組織以及一個民間組織?!?
“所以這事兒,就是這些勢力當(dāng)中的某一個勢力做的,不會有差!然后,如果必須要從這些可疑勢力中率先挑出一支的話,我認(rèn)為就是這個民間組織做的!因?yàn)樗麄冊趯I(yè)情報這一塊極強(qiáng),而且大其力在某些意義上也算是他們的地盤。”
“那是哪個民間組織這么厲害,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應(yīng)該是鬼師堂?!?
“鬼師堂是誰的?”“肖恩哲,或者說王焱系,然后,王焱系的勢力當(dāng)中,除了鬼師堂以外,還有金鯊軍以及星辰集團(tuán)。這三家是一起的,老巢就是大其力?!?
“那這王焱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原因,但我的推測大概率不會錯?!薄澳撬麄冞@膽子可真夠大的啊?!蓖礁绾唵沃苯樱骸笆裁词聝憾几夜?,什么手都敢插,是無知無畏,還是故意挑釁呢?”“我覺得應(yīng)該是前面?!?
“為什這么覺得呢?”“因?yàn)樵蹅兒退麄儫o冤無仇,也沒有任何利益沖突,所以沒必要針對咱們,除非他們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干了?!?
隨著男子這番話說完,徒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后,他長出了口氣,繼續(xù)道:“那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希望你能和他談?wù)?,看看這里面到底是個什么事兒,完了如果有可能,和他聊聊田野的事情。可以有償?!?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都這種時候了,我能和你開玩笑嗎?”電話那邊的男子簡單直接:“就以目前這個大形勢,這個結(jié)果,完了咱們倆就這么回去了!那能有好嗎?所以不如想辦法和王焱談?wù)?!不行付出點(diǎn)極端代價也未嘗不可!”
“那既然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去談,而是非要我去談呢?”
“我不去談是因?yàn)槲椰F(xiàn)在人在暗處,然后我的身份與職業(yè)也不允許我隨意露面兒。但你就完全不一樣了。你已經(jīng)露餡兒了。而且這王焱大概率也知道你是干嘛的了。所以你直接和他談?wù)?,會比我要方便的多?!?
“那既然這樣的話,為何還要費(fèi)盡心機(jī)的往出跑呢?”
“你難道不覺得,咱們往出跑,其實(shí)也是在給咱們增加籌碼嗎?咱們要讓王焱知道,咱們有能力在他家門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然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王焱對咱們產(chǎn)生一絲忌憚。才能讓他有更多顧慮。”
“畢竟咱們既然能在他們家里隨便進(jìn)出,那就可以隨時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也只有讓他產(chǎn)生顧慮,才不敢隨意亂來,這點(diǎn)道理你還不懂嗎?”說到這,電話那邊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更何況,我只是讓你找他談,但并沒有讓你回大其力和他談!我想的是選擇一個比較方便咱們掌控的區(qū)域和他談!這也算是雙保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對不對的不好說,但挺給我豁出去倒是真的?!?
“不是我將把你豁出去,是你已經(jīng)露餡兒了。你能明白嗎?”“那我是怎么露餡兒的?”說到這,徒哥頓時又有些火了:“難道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嗎?”
“關(guān)系是肯定有,而且還占據(jù)了很大的份額?!彪娫捘沁叺哪凶訕O其坦然:“那這也不代表你們就沒有任何責(zé)任,是吧?”“那我就想問了,我們有什么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