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麻戴孝?”中年男子當(dāng)即有些詫異:“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嗎?”“是的!”“那他們這是想要干嘛呢?還披麻戴孝,這是多大的仇怨?”
白衣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中年男子,然后道:“這一次,怕是要不死不休了?!痹捯魟偮洌囮牶蠓揭矀鞒隽艘魂囉烷T嗡鳴以及急剎車的聲響。緊跟著大批荷槍實彈,披麻戴孝的武裝力量沖下車子,其中一部分迅速封鎖了車隊后路,而剩余人群則迅速沖向了車隊兩邊。同一時間,前方區(qū)域也有大批的武裝人員沖出。他們迅速兵合一處,首尾相連,將整支車隊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然后為了避免過于被動,車隊內(nèi)的所有武裝人員也迅速拿起武器,打開車門,沖下車子。頃刻之間,雙方就形成了劍拔弩張的對峙局面!而披麻戴孝的武裝力量明顯人數(shù)更多,氣勢更兇更勝。各個都透露著一股子視死如歸的決心。
周邊的氣氛,也在雙方的對峙之中,降至冰點。一場生死大戰(zhàn),也是一觸即發(fā)。
商務(wù)車內(nèi)的中年男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周邊的武裝力量。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這些人是沖著咱們來的嗎?”白衣男子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
聽聞此,中年男子將目光看向了甲乙丙:“那應(yīng)該就是來找你的了吧?”
甲乙丙倒也沒有否認(rèn):“如果是來找我的話。就只能是一個人了!”“誰???”
“殤勝麻雀!”“殤勝麻雀?誰叫這個?”“龍國境內(nèi)一支戰(zhàn)斗力極其強(qiáng)悍的私人武裝?!薄笆裁赐嬉猓魁垏硟?nèi),還私人武裝?怎么可能?”
“我之前也覺得不可能,但后面通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確實也是事實!”
“那這家伙可是真夠厲害的啊。背景后臺挺深??!”
“那肯定是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跟到咱們這里,也不可能不聲不響的控制住寒蟬那群人!”
“那他也做軍火的嗎?”
“不是,他不做這方面的生意!”甲乙丙這話說完,中年男子下意識的提高了語調(diào):“那你們之間的仇怨是怎么來的呢?沒有利益糾紛,還離得這么遠(yuǎn)!”
“這事兒說來就話長了!”甲乙丙嘴角微微抽動:“如果能扛過這一波,我再和你慢慢解釋吧??傊蟾耪f齊就是這家伙和王焱是一伙兒的。然后,我和我的集團(tuán)落到今天這一步,他和王焱都是從中出力最大的。”說到最后這幾個字的時候,甲乙丙的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中年男子聽完,也皺起了眉頭,隨即道:“若是這樣的話,這事兒可難辦了?!?
“放心吧,將軍,自己的事情自己扛,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說著,甲乙丙當(dāng)即就要拉開車門。
關(guān)鍵時刻,中年男子抬手就按住了甲乙丙的手腕,他沖著甲乙丙微微一笑:“這事兒要是換成之前的話,你想連累,也連累不了。但是放在現(xiàn)在,你不想連累,也得連累。因為,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人!”
說到這,中年男子滿身氣勢驟然而起:“然后,咱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也不是龍國的土地。所以在這里,還真就不能什么都聽他們的。”
罷,中年男子整理了整理脖頸,跟著道:“你就好好的在這里坐著吧。我去會會他!”
甲乙丙一聽,當(dāng)即就有些著急:“將軍,萬萬不可!這麻雀和王焱一樣,都是大兇之徒,做起事來也都是不管不顧,尤其是在哥們弟兄這一塊,更是沒有任何商談余地。另外在某些角度上來看,麻雀還算是王焱的老大,所以你可不能去!”
“王焱的老大么?”中年男子一聽,當(dāng)即笑了起來:“那正好,連著他老弟的事情,和他一起談?wù)?!問問他們?dāng)初度假村那會兒,到底是怎么個事兒!”
“將軍,您聽我的!”甲乙丙這次是真的著了急:“千萬不要和他們硬碰硬!那個什么,援軍不是馬上到了嗎,然后現(xiàn)在如果不讓我露面兒的話,那最好的方式就是先穩(wěn)住他們,等著泰將將軍的人來。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好了。別擔(dān)心了,我也不是傻子,心里面也不是沒數(shù)兒!”說到這,男子嘴角微微上揚(yáng),自信十足:“還是那句話,這里不是他們龍國地界,所以,有些事情,大家還是得坐下來好好談?wù)劦?!”罷,中年男子拉開車門就下了車。甲乙丙眉毛一立,當(dāng)下就想跟下去,但身子都轉(zhuǎn)過去了。最后還是沒敢下。
而白衣男子,則跟著笑了笑:“將軍說的沒錯,這里是面甸,是金三角,是我們的地頭。他區(qū)區(qū)一個私人武裝力量頭子,還是得多掂量掂量的。另外你也不用多想,我們也不是傻子,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不會激怒他的。若是說不通的話,就拖著他,等著泰將的人來了,再干掉他,就這么簡單!”說完,白衣男子當(dāng)即下車,跟上了中年男子。
兩人一路前行,于人群之中穿梭。很快便走到了隊伍正前方。此時此刻,這里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兩輛汽車橫著堵死,汽車周邊,站著大批武裝力量。他們有人手持武器,有人手持火箭筒,槍口,也已經(jīng)都瞄準(zhǔn)了對面的車隊。
看著這一幕,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明顯有些不悅,但并未表現(xiàn)的太多,而是平靜的開口道:“你們是什么人?把管事兒的叫出來談?wù)?!?
中年男子這番話說完,對面并未有人回應(yīng),不僅如此,眾多槍口還都已經(jīng)瞄到了中年男子身上。見此一幕,中年男子下意識的皺起眉頭,跟著道:“告訴你們當(dāng)家的。我是同天集團(tuán)軍副總司令獻(xiàn)昌茂,現(xiàn)在想要見見他,和他聊聊!”
此話說完,對面依舊如同石沉大海。白衣男子見此情況。明顯有些不樂意了:“你們難道都是聾子嗎?還是聽不懂我們說話?我們將軍要見你們當(dāng)家的!”
隨著白衣男子的叫吼,對面人群中發(fā)生了一陣小混亂。片刻后,一名膀大腰圓的壯漢緩緩走出。他先是看了眼白衣男子,隨即又看了眼獻(xiàn)昌茂。緊跟著轉(zhuǎn)身便走。白衣男子一看壯漢如此無禮,當(dāng)即就生氣了。然后就在他想要怒斥壯漢之際。獻(xiàn)昌茂抬手就拉住了白衣男子的手腕。他沖著白衣男子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該忍耐的就忍耐。別著急,好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