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啊?!贝蠊忸^眉毛一立:“這次根本就是連根拔,一窩端的局面。結(jié)果就被他們這么搞砸了。我能不生氣嗎?”“
“說句不該說的,這次咱們就算是帶幾個傻子,也比現(xiàn)在做的好?!?
大光頭越說越生氣,他狠狠的瞪了眼樓下人群中的王焱:“也真就是他現(xiàn)在身體狀態(tài)實在是差勁兒,不然的話,我高低得訓(xùn)斥他一頓?!?
“什么玩意啊都是?!?
說到這,大光頭猛的一跺腳,腦袋搖晃的像個撥浪鼓:“算了,算了,不說了!”
“不說了就對了?!?
麻雀不緊不慢:“省的丟人?!?
“就是,省的丟人?!?
“我沒有說他。說你呢?!?
“說我?”大光頭指著自己,滿臉的不服氣:“我的媽啊,我?guī)е饧瘓F這群廢物,把事情做到這一步,難道還丟人嗎?換成別人能做的比我更好嗎?就算是你,也務(wù)必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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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依舊看都沒有看大光頭:“我沒有說你收拾凱旋門,收拾風(fēng)云會這里丟人?!?
“說的是王焱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看不明白。還在妄自菲薄,擅自評價,這才丟人。”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你看不明白王焱想要做什么。那你總應(yīng)該知道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家都是他一手策劃指揮實施的吧?如果不是他,咱們能把風(fēng)云會在保市的根兒徹底拔掉嗎?能贏了王凱,核桃以及吳翰林嗎?”
“你能有機會這么追剿凱旋府的人嗎?”
“一個下了這么大一盤棋,并且從始至終掌控一切,指揮一切的人,成為了你口中的廢物。難道這還不是丟人嗎?”
麻雀:“呵呵”的笑了起來:“要么你去指揮一下試試???且不說其他,就單純聊整個過程中的突發(fā)情況。就不是你能應(yīng)對的來的?!?
麻雀也有些生氣了:“你要知道,這盤棋可不是說從始至終都是按照原計劃再原計劃線兒上走的。棋盤從始至終都在不停的散,棋面也一直在不停的變,對方的各種準備與后手也極多。這種棋面,極其考驗個人能力以及心態(tài),尤其是靈機應(yīng)變能力。臨場調(diào)整能力,絕不是誰都能下到這一步的!”
大光頭皺起眉頭,依舊有些不服氣:“是,我目光短淺,看不遠,那你和我說說,我應(yīng)該往哪兒看,才能看清這件事情的本質(zhì)。完了把水封集團的廢物行為看成是當世無雙!”
麻雀其實真有些懶得和光頭解釋,但話說到這里了,不說也不好。思考再三,他嘆了口氣:“如果一切按照你的意思來,是不是應(yīng)該把王凱,核桃,吳翰林,以及他們的下屬全部干掉,一窩端?!?
“當然?!薄澳歉傻羲麄儗υ蹅冇惺裁春锰幠??”
“我的天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大光頭越發(fā)激動:“這話從別人嘴里面問出來正常,怎么還能從你嘴里問出來呢?你說有什么好處?”
“王凱是風(fēng)云會四大金剛之一,核桃是花果園四大金剛之一,吳翰林雖然名頭上沒有金剛的稱呼,但他是風(fēng)云會凱旋府的府主,這就使得他在風(fēng)云會的級別比金剛還要高一個檔次。”“他和花果園的老大其實是一個位置上的人。”
“如果咱們這次能一口氣鏟除王凱這一脈,再鏟除核桃這一脈。那就等同于直接將風(fēng)云會這棵大樹連根拔起來四分之一!甚至于更多!這在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還有吳翰林這邊,他這次來保市雖然沒有把整個凱旋府都帶過來,但他也沒少帶人,更沒少帶心腹和精銳,完了咱們?nèi)绻馨阉桓C端了。那百分之百也會重創(chuàng)凱旋府。令凱旋府短時間內(nèi)難以恢復(fù),并且難以在對咱們構(gòu)成實質(zhì)性威脅!”
“這對整個風(fēng)云會的打擊無疑是非常非常巨大的。在一定程度上講,甚至于可以說超過了之前盛門對于風(fēng)云會的打擊?!?
“畢竟那會兒風(fēng)云會的“樹根”也沒有受到什么損失啊!”
“但這次不一樣?!?
大光頭的情緒越發(fā)激動:“咱們是有機會徹底重創(chuàng)風(fēng)云會的!”
麻雀并未否認大光頭的話,只是淡淡的開口:“然后呢?”
大光頭愣了一下:“什么然后?”
“重創(chuàng)了以后,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按照你說的,咱們干掉了他們四分之一,那還有四分之三呢。你覺得咱們有沒有能力一鼓作氣,把接下來的四分之三也一起連根拔起。徹底鏟除風(fēng)云會!”
“那肯定不可能啊。咱們只有在保市有這樣的部署與人脈,其他城市沒有啊。到了人家的地盤肯定不好使。再說了,同樣的當人家也不可能上兩次啊?!?
麻雀點了點頭:“對,那我再問你,人家損失的這四分之一,還能不能再長出來?人家還有沒有造血能力?”
大光頭瞇起眼:“那肯定是會長出來的啊。畢竟還有其他四分之三持續(xù)支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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