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功夫,陳刺貓進(jìn)入房間:“小焱,你叫我?。俊?
“是的,刺貓哥?!?
王焱趕忙把陳刺貓迎到了座位上,給他倒了杯茶,然后就把火炮的事情和陳刺貓說了。
陳刺貓聽完之后,猛的一拍桌子:“既然都知道他在哪兒了,還磨嘰啥呢,干他啊!”
“干肯定是要干的,問題是怎么干!”
“咱們這么多兄弟呢,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他了!有什么可思考的?!?
王焱極其無奈:“刺貓哥,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陳刺貓大眼珠子一瞪:“怎么了?”
王焱繼續(xù)道:“火炮這種時候敢往沙道村藏,那就說明他最后的底牌就在沙道村兒!”
“那就等于說,火炮現(xiàn)在的情況,和你當(dāng)初在大坡鎮(zhèn)的情況一樣!”
“咱們打個比方,如果就靠著咱們現(xiàn)在這些人,去你曾經(jīng)的大坡鎮(zhèn),能不能動得了你!”
陳刺貓皺起眉頭,稍加思索,隨即搖了搖頭:“有點(diǎn)不夠用!”
“這才是我找你來的原因!”
王焱又給陳刺貓倒了杯茶:“咱們這次必須一擊致命!不能再給他任何翻騰的機(jī)會!不然保不齊這混蛋還會做出什么!”
“所以行動之前,必須好好計(jì)劃一下!”
“你在大坡鎮(zhèn)橫行了這么多年,對于村子里面的這些事兒比誰都了解。”
“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克住火炮!”
“不然的話,萬一咱們?nèi)チ耍巧车来宓睦闲〈迕駛兌細(xì)⒊鰜?,咱們也招架不住啊!?
陳刺貓突然嚴(yán)肅了許多,他猛的一拍腦袋:“你說的對啊。這還真是麻煩事兒。”
說到這,陳刺貓突然抬頭:“小焱,這事兒有點(diǎn)亂啊?!?
“怎么了?”
“這沙道村不是薛琪的老家嗎,怎么會成為火炮的最后底牌呢?這事兒說不通啊。要不要問問薛琪?”
“別問了,問也沒用。咱們現(xiàn)在就別考慮薛琪的問題了。就考慮生破局的問題就行!”
“破局,破局?!?
陳刺貓嘀咕了兩句,便不吭聲了。
王焱端起飯菜,狼吞虎咽,吃飽喝足,他喝了杯茶:“刺貓哥,想的怎么樣了?”
陳刺貓?zhí)痤^,緩緩開口:“如果說沙道村和我們大坡鎮(zhèn)的情況一樣的話,那破局的唯一方式,就是要在最開始就唬住他們!”
“什么意思?”
陳刺貓?jiān)捓镉性挘骸白屗写迕穸贾肋@不是便宜架?!?
“讓所有村民都知道我們是硬茬子!”
“讓所有村民都知道就算是真的動起手來,他們也不是對手!”
王焱看了眼陳刺貓:“那具體應(yīng)該怎么操作呢?”
“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拉人,多拉人,有多少拉多少!”
“把天北街能帶去的人都帶過去?!?
“我不想用天北街的人?!?
王焱簡單明了:“火炮在天北街混了這么多年,難免有些關(guān)系要好的朋友。我要是用天北街的人,很容易泄露消息!”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找金欞!”
“金欞?他哪兒還有什么人?。 ?
“沒有敢打敢殺的心腹下屬,還沒有站臺的人嗎?”
“你讓他用他的關(guān)系去工地拉人。一個人頭一百塊錢,拉個幾百口子。完了往那一站,那不也足夠唬人了嗎?”
“至于火炮那里,他還能有幾個人???葉幕,劉光耀,最多再有幾個馬仔,再加上村子里面的一批骨干!”“咱們哥幾個還應(yīng)付不了嗎?”
王焱看了眼陳刺貓:“那如果說,這火炮不和咱們硬碰硬,就是想躲,想跑,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
陳刺貓瞇起眼:“這可就真的不好辦了,誰也沒轍!”
“除非你能提前精準(zhǔn)定位!提前封鎖好他的所有出路!”
“那有沒有辦法能對他進(jìn)行精準(zhǔn)定位呢?”
陳刺貓看了眼王焱:“我不知道沙道村具體是什么情況,但拿大坡鎮(zhèn)來講。外人很難精準(zhǔn)定位我?!?
“就算是精準(zhǔn)定位了我,我想跑,他們也很難攔得?。 ?
王焱嘆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
陳刺貓滿臉無所謂:“有什么可琢磨的,硬干硬辦就是了!……”
銅鑼縣,薛琪的別墅內(nèi),水封眾多幕后股東聚在一起,正在開會。
一名股東指著桌前的文件資料,話里有話:“我聽薛總這意思,是想讓大家繼續(xù)往水封投錢,是嗎?”
薛琪搖了搖頭:“不是水封,是天北街!”
“我認(rèn)為天北街的地,一定會越來越值錢。改建后的天北街,也一定會越來越值錢!”
“我們之前投了那么多錢都沒有拿回來呢,完了現(xiàn)在又要讓我們投錢?!?
“這高低有點(diǎn)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