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看這買賣是怎么做的,”宴知秋嗔了宴明瑯一眼,“新食記自有規(guī)矩,這帶骨鮑螺每日里做多少是有數的,現在忽然做了這么多,京城里的勛貴人家定然都知道,新食記為了你破了例,豈不叫人笑話?”
宴明瑯什么都明白,臉上也羞惱著,但卻嘴硬道:“哼,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好叫人笑話的,世子爺疼我,所以多買些帶骨鮑螺來送我,我們兩個都樂意,外人笑話我,那是他們眼紅我,眼紅我能得到世子爺這般寵愛?!?
宴明瑯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明明她只是把裴霽當成了昭昭的父親,說好了即使成親之后,也不能把心都交給裴霽,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不由自主說出這番話來,就是想替裴霽遮掩。
宴知秋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知羞,唉,娘老了,管不動你了,明瑯啊,娘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你過得好,娘就放心了。”
宴明瑯深知宴知秋為她操了多少心。
即使這幾年,她帶著昭昭過得很好,宴知秋這顆心也從來沒有放下來過。
在宴知秋的心里,女兒還是得嫁一個可靠的人,這輩子才算是安穩(wěn)了,她自己知道一個女子帶著一個孩子過活有多么艱難,便不肯宴明瑯走她的老路,好在雖然波折,但宴明瑯終究還是嫁出去了。
“看到阿霽對你這樣好,娘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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