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低喝一聲,忽地又道:“對了,去把那帕子拿回來!”
白術(shù)答應了一聲,轉(zhuǎn)身跑到裴震跟前,捏著鼻子從裴震的懷中抽出了那條帕子,走之前還不忘嘲笑裴震:“二公子這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家小姐不好惹,還非要招惹,真是活該!”
她帕子收好,急著去追宴明瑯。
裴霽便蹙了眉頭,待人走了,才問裴震:“誰的帕子,哪兒來的?”
“問那嘉成縣主去!”裴震斜著眼瞪著裴霽,“大哥,父王可是說了,要你好好照顧我,我一到京城就來尋你,你倒好,竟然還幫著外人打我!哼,若是父王知道了,有你的好果子吃!別以為你在京城就沒法治你,可別忘了,還有人在北疆等著呢!”
他話音未落,眼前一花,后背猛然一陣劇痛,再抬眼,裴霽已經(jīng)到了跟前。
“閉嘴,”裴霽一拳砸在裴震的臉上,“你以為這是在北疆?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我有一萬種法子,叫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裴震只覺得后脖頸一片冰冷,好似有小鬼在朝著他吹氣似的。
“大哥大哥你饒了我吧”
他終究忍不住,雙手撐著地面哀嚎起來:“大哥,你跟那嘉成縣主原本是未婚夫妻,肯定關(guān)系不一般,求求你跟她說一聲,給我解藥吧,我受不了了”
“不許胡說!”
裴霽冷著臉呵斥:“我與嘉成縣主早已退親,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不許你再提!如若叫我聽到一點風聲,小心你的狗命!”
裴震縮著脖子不敢再說話,樣子好不可憐。
“解藥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