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也一把把他丟了出去:“滾遠(yuǎn)點(diǎn),別臟了篁園的地兒?!?
另幾個(gè)隨從見狀,嚇得都哆嗦起來。
可憐他們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卻不似蛤蟆身手好,能蹦能跳,他們只能緩緩爬下山路。
裴震也好不到哪兒去。
除了手腕被裴霽那顆飛來石子打腫了之外,全身上下奇癢無比,而且也如他的隨從一般,根本站不起來,只能趴著。
“賤人!”裴震嘶啞著大吼,“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毒!快給我解藥!否則,我就讓鎮(zhèn)北王府的黑甲軍踏平你們宴家!”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都成了這樣,還這么囂張。
宴明瑯乜斜了裴霽一眼,涼涼地笑道:“真是沒想到,鎮(zhèn)北王府的黑甲軍還有這樣的用處呢,真是好威風(fēng)啊?!?
裴霽神色不動(dòng):“明瑯,給他解藥,他好歹也是鎮(zhèn)北王府的人?!?
真要這樣一路爬著回去,鎮(zhèn)北王府的臉面都沒了。
宴明瑯冷哼一聲:“那是他自找的,他自己都不要臉,別人也沒辦法。”
宴明瑯抬腳就走,白術(shù)只能跟上,走到馮也跟前,白術(shù)趕緊低聲道:“那毒很好解的,找了童子尿,叫他們喝下去就成啦。”
“白術(shù),你還不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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