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有了懷疑對象,那宴明瑯早晚跑不了,也不急于這一時。
    裴霽定定心神,一把攥住了宴明瑯的下巴:“你今日必須說出你來阿衡書房的目的,否則,就別想走出這書房!”
    宴明瑯身子不能動,眼睛尚能眨。
    她眨眨眼,目露笑意:“怎么,世子還想殺了我不成?”
    輕巧香軟的呼吸撩撥著裴霽的心弦。
    他一向冷漠的心,好似忽然被人敲開了一個口子,呼吸就順著這口子往里灌,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果然,會下毒的女人不能惹。
    裴霽猛然松開了手,手指上還殘存著一絲香軟細(xì)膩。
    他微微有些不自在:“宴明瑯,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我不殺你,是因?yàn)槟闶乔镆痰呐畠?,若非如此,你早就在我手下死了千百回了。?
    “你以為我不想殺你么?”
    既然今日已經(jīng)撕破了臉,宴明瑯?biāo)餍跃突沓鋈チ耍骸芭犰V,實(shí)話與你說,就沖著今日你摔打昭昭,我就想毒死你!”
    裴霽越發(fā)煩躁起來,果然還是宴昭昭那個小子惹出來的禍!
    二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誰都不肯讓步。
    兩間敞軒仿若成了戰(zhàn)場,無形殺氣充盈其中,就連外頭的燥熱都不敢溜進(jìn)來。
    馮也和白術(shù)恰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進(jìn)了后院。
    “馮也,你家世子在做什么呢?”
    白術(shù)手上還拎著兩把菜刀,她很是疑惑,鎮(zhèn)北王世子和自家小姐現(xiàn)在的姿勢,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的那么的親密?
    馮也更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