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張請?zhí)?,宴明瑯有些狐?
“正是正是!三王府的人還在門口候著呢,不過三王府的人居然如此和顏悅色,同我們說話也和和氣氣,比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大人強(qiáng)多了!”
門房小廝忙不迭地道。
“好了,你下去吧?!?
等到門房下去之后,她將請?zhí)p輕丟到桌上,內(nèi)容她都看過了,鄭婉儀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在請?zhí)泻蒙貞浟怂齻兘忝们樯?,還請她在太后千秋后去三王府過府一敘。
若她還是之前那個(gè)傻白甜,看到這封寫得聲淚俱下的信,說不定就真的信了。
帶著昭昭從外面進(jìn)來的宴知秋見女兒噙著一抹冷笑,大熱天地居然打了一個(gè)寒顫,然后才問道:“這是怎么了?沒來由地笑得這么俗魃??“黚r>“我笑那豺狼虎豹又想害人,偏生還以為自己是菩薩?!?
她早已得到消息,三王府這次太后千秋禮出手闊綽,半年前就已經(jīng)命人鑄了一尊貼金鑲玉的觀音像預(yù)備為太后賀壽,只是這禮,能不能出彩、博得太后歡心,卻又是另一回事。
“這又是怎么了?”
不由得蹙眉,宴知秋帶著昭昭在她身側(cè)的太師椅上坐下。
宴昭昭也附和著祖母的話:“娘親笑得好嚇人,就像有人即將倒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