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奔t漪道,“你逗我笑,我就把玉墜還你?!?
云天行雙手一拍,道:“一為定!”心想:“這也太好騙了吧,我這才剛剛開始呢,要你笑還不容易,哈哈,真是蒼天助我,這玉墜我拿定了!”
“天行哥哥,藥熬好了,你快趁熱喝了吧?!?
鐘婉笙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跟著就見她端著一碗藥走進來,這藥還沒喝,云天行就聞道一股刺鼻的味道,到:“這藥一定很苦吧?”
鐘婉笙笑道:“良藥苦口,苦了才有效。”
云天行捏住鼻子,將良藥倒進嘴里,一張臉頓時變得扭曲起來,道:“這是我喝過最苦的藥。”
鐘婉笙遞給他一碗白水,笑道:“苦也要喝?!?
云天行連干了兩碗白開水,仍壓不住從喉嚨里傳來出的藥草味,只好張著嘴,大口呼吸。
鐘婉笙回頭看了一眼靠在門邊的紅漪,對云天行道:“你們在說什么呢?”
云天行道:“我正在想辦法逗她笑?!?
鐘婉笙微微皺眉,道:“怎么回事?”
云天行道:“她撿到了我的玉墜,要把她逗笑了,她才肯還我。”
鐘婉笙倒背雙手,瞇眼一笑,道:“我也來幫忙吧?!?
“吱呀——”
紅漪推門走出竹屋,道:“還有事,先走了?!?
云天行直身大聲叫道:“還我玉墜啊!”這句話喊出來,紅漪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視線中。
鐘婉笙咬著嘴唇,道:“天行哥哥,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怎么會呢?!痹铺煨行Φ?,“她可能真的有事?!?
云天行恢復得很快,在紅漪離開后第二天,他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當然,這還要歸功于鐘婉笙不辭辛勞地照顧,又是烤雞,又是燒魚,還有新鮮的野果,和恢復體力的藥草,相比以前的奴仆生活,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兩人在竹屋待得悶了,就到百花谷中散步,一路花開遍地,游蜂戲蝶,甚是美麗。
走累了就席地而坐,賞花談天,聊聊江湖中奇聞異事,餓了就吃野果,抓野雞烤來吃,這平靜的生活好不愜意。
除去這些,云天行不是在練劍,就是在參研段滄海留下的“劍意篇”,他自以為對劍道領悟頗深,但在翻閱此書后,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
除去兒時父親教過的劍法,他還自創(chuàng)過不少劍招,當然,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創(chuàng)出的劍招根本拿不上臺面,甚至還比不上某些門派勢力的入門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