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桓溫問道。
云天行道:“我們逃進(jìn)暗道后,鬼王不知做了什么,那暗道便開始坍塌,仗著我們腳程快,逃了出來,只是不知那條暗道現(xiàn)在還能不能通到逍遙宮去?!?
岳鷹揚(yáng)聽完撲哧一聲笑了,道:“云少主,想不到你武功好,編造故事的能力也這樣好,岳某佩服,佩服。“
云天行皺眉道:“岳掌門不信我?”
岳鷹揚(yáng)道:“云少主一心要護(hù)蜃樓妖女離開,巴不得在場所有人都到伽相寺去,所以借題發(fā)揮,編個故事把大家引走,這似乎很合情理?!?
云天行道:“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沒有半句假話!”
岳鷹揚(yáng)搖了搖頭,道:“云少主,非是岳某故意難為你。你一心要幫蜃樓妖女,你的話實(shí)在不能作為證詞,請你見諒。”
茶叔走過來拍了拍云天行的肩膀,笑道:“狗云啊,茶某本想來瞧場熱鬧,沒想到盡是你的熱鬧,這可叫茶某如何是好啊。哈哈!”
云天行也是哭笑不得,發(fā)生這些事,都在他的預(yù)料之外,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茶叔喝了口茶,向岳鷹揚(yáng)道:“鷹崽兒,狗云的話做不了證詞,茶某的話能做證詞否?”
雷霸天哼了一聲,道:“此人來歷不明,更沒資格做證人?!?
茶叔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拿茶葫蘆向雷霸天一指,道:“喂,栗不甜,你過分了??!茶某只不過忘了個名字,你干嘛總說茶某來歷不明,再這樣無理取鬧,當(dāng)心茶某打你屁股?!?
雷霸天道:“只是忘了個名字嗎?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家住何方,家里有幾口人,幾畝田,幾頭牲?”
“這……”茶叔拿茶葫蘆敲了敲腦殼,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還會記得家里有幾畝田,幾頭牲嗎?
見茶叔啞口,雷霸天冷笑道:“這不是來歷不明是什么?”
溫如玉笑了笑,道:“諸位,要辨云少主所真假不難,只需讓桓老先生派人去有暗道的房間一看便知。就算暗道已經(jīng)坍塌,總會留有些許痕跡,不可能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何況暗道是連在房間內(nèi)部的,應(yīng)該很容易辨識才是?!?
桓溫道:“溫少俠說的不錯。原本我那孽徒的房間內(nèi)并沒有暗道,若真如云少主所,有了一條暗道,足可證明云少主所是真。”又向吳儉道,“四弟,你腳程快,麻煩你去走一趟,快去快回?!?
吳儉應(yīng)了一聲,飛步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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