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天行揉了揉腦袋,“你別繞我,你直說怎么解決掉它就好?!?
茶叔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要想讓尸王死亡,只能去找狗王,尸王是狗王煉養(yǎng)出來的,他必定有讓尸王死亡的辦法,我們只要找到狗王,何愁不能讓尸王死亡……”
云天行道:“打??!我不想聽什么王什么亡,我只想知道怎么解決掉尸王,你只告訴我這一點(diǎn)就行了?!币姴枋鍙埧诰屠@,忙揮了揮手,“罷了,罷了,就當(dāng)我沒問好了。咱們就用之前的法子,用鎖鏈把它捆起來,直接丟到水潭里去,一了百了,何必非要費(fèi)那勁殺死他。”
茶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個主意其實(shí)不錯?!?
突聽黑寡婦叫道:“你們兩個吵什么,快來幫忙??!”
云天行和茶叔正在商議對付尸王的辦法,一時間反倒把正主給忘了,轉(zhuǎn)頭一望,見尸王已到了柳蕙丁玲她們那里,正在與黑寡婦交手,兩人吃了一驚,忙飛身過去幫忙。
黑寡婦因躲避尸王口里噴出的毒霧,不小心被飛刀劃傷了手臂,見云天行和茶叔趕過來將尸王纏住,忙抽身退了回來,也顧不得包扎傷口,向柳蕙等人喊道:“你們還在這里做什么,再換個地方藏去?!?
王二狗忙把柳跖背起,貼著墻又移向了另一個角落,柳蕙和丁玲自然也跟了上去。
黑寡婦見尸王舞著赤鱗太阿雙劍,連斗兩人,雖然劍技不甚精妙,但仗著自身骨頭硬,刀劍不傷,又有飛刀在場中來回穿插,一直立于不敗之地。
反觀云天行和茶叔,一個手中沒有兵刃,一個懼怕尸王的毒霧,都不敢離得太近,一身本事也打了折扣,反被無腦舞劍的尸王逼得有些狼狽。
黑寡婦雖然是蜃樓的人,但現(xiàn)在大家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不能置身事外,忙向兩人喊道:“需要幫忙嗎?”
茶叔道:“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黑寡婦道:“什么事?”
茶叔道:“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
黑寡婦一怔,心底有些惱怒,叫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等會兒被尸王吃掉的時候,可別怪我不幫你們?!焙吡艘宦?,又回去柳蕙她們那里了。
丁玲見黑寡婦右臂受了傷,正在流血,拉了拉柳蕙的衣袖,道:“你嫂子受傷了,你快替她包扎一下吧?!?
黑寡婦看了丁玲一眼,道:“你別胡說,誰是她嫂子!”
柳蕙也把頭轉(zhuǎn)開,道:“她才不是我嫂子,我嫂子可溫柔了,不是母老虎?!?
丁玲道:“姑嫂好好相處……”
黑寡婦和柳蕙齊聲道:“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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