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眉尖一挑,道:“不可能是她。你再想想。”
柳蕙撓了撓頭,道:“別的我真的想不出來了。自從來了飛雪閣,我也只跟她紅過臉,還是昨天的事,當時你也在場,跟著晚上就發(fā)生了這種事。雖然我也覺得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但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很有可能是她干的。”
“不可能!”云天行堅決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柳蕙一撇嘴,道:“小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她啊,為什么我總感覺你是向著她的?!?
云天行道:“我沒有刻意向著誰,只是就事論事。我跟她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她是什么樣的性情,我了解。雖然她口頭上不肯饒人,但卻是個軟心腸的人,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柳蕙點了點頭,道:“既然小哥哥你說不是她,那就不是她了,畢竟上次我被關西六魔劫持,還是她救我的。我雖然常常跟她吵嘴,也只是羨慕她,沒有別的意思。她只大我?guī)讱q就當上了飛雪閣的副閣主,長得比我高,還比我漂亮,也不怪我跟她吵,換成是別的哪個女人,也會這樣的?!?
云天行見柳蕙把話題帶偏了,便不再追問下去,聽著丁玲在樓下喊吃飯,就與柳蕙一同下樓去了。
吃過了飯,正好小嵐來了,云天行把昨夜的事跟她說了,叫她去轉告葉傾城。
小嵐去后不久,葉傾城居然親自來留客峰了。
云天行怕小嵐沒把事情說清楚,便將昨夜發(fā)生的事又說了一遍。
葉傾城道:“你與那人交過手,她實力如何?”
云天行道:“當時夜黑風大,只是草草過了幾招,那人實力究竟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左臂上藏有袖箭,使的是飛雪閣的功夫,還拿著一柄細劍?!闭f完,將那半截斷劍拿給葉傾城看。
葉傾城心想:“云逸的實力可與我輩人物比肩,那人既能從他手中逃走,想來不是尋常弟子,一定是我這輩分的人,可會是誰呢?”拿著斷劍端詳了一會,也沒看出什么來。這只是一柄普通的細劍。又命人去把那幾支短箭找來,仔細看了一番,也沒發(fā)現(xiàn)特別之處。
葉傾城又問了許多問題,云天行都照實說了,葉傾城前后推敲了一番,也沒理出一絲頭緒,又不斷有人來報說閣中事務,葉傾城不好在此久留,便道:“此事沒個實證,一時間難下定論,這樣好了,我先派些人來這里值守,等回去調查一番后,再做理會,你以為如何?”
云天行道:“那就勞煩葉閣主了。”
葉傾城擺了擺手,笑道:“客氣了,這是我們的疏忽,怠慢了客人,你不怪我們就謝天謝地了,哪敢受勞煩二字?!?
葉傾城離開后,果然派了些人來值守,還有幾個直接搬進了追憶樓臨近的院子里,可謂是十分周到了。
昨日聽冷雪坪說要去藏劍樓那里,云天行本想起個早去送她一送,可誰想夜里經歷了那樣的事,天亮后又忙這忙那,把這件事拋在腦后了。當他回房里,冷靜下來的時候,才又想起這回事來,而這時已經快中午了。叫小嵐去蓮花峰上一問,冷雪坪果然一大早就下山去了,云天行得知這個消息后,心中一陣失落。
他雖然答應冷雪坪以后要來找她,可他究竟能不能來,連他自己都不敢說,畢竟他的對手是蜃樓。他已經不止一次吃過蜃樓的虧,還險些丟掉性命,誰知以后會不會真的丟掉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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