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要劫冷雪坪,云天行很是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祝你馬到功成,去吧?!?
那毛賊忐忑不安,挪動著沉重的雙腿,向冷雪坪走去,還沒到跟前,便被冷雪坪一劍拍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云天行搖了搖頭,倍感失望。又走向另一個毛賊,道:“你是劫財還是劫色的?”
那毛賊咽了口去唾沫,心知劫財劫色都沒好果子吃,干脆說道:“我什么也不劫,我是附近的鄉(xiāng)農,碰巧路過?!?
云天行打量他幾眼,笑道:“呦,看不出來啊,大哥你還是莊稼人。”
那毛賊的神色立刻本分了很多,憨笑道:“是的,是的?!?
云天行從他手里奪過砍刀,送到他面前,道:“大哥,你這刀刃都卷了,一定是砍蘿卜砍多了吧?”
那毛賊嘿嘿一笑,道:“我家種的蘿卜有點硬。”
云天行哭笑不得,直接照臉一拳,將之打倒在地。跟著向另一個毛賊問了同樣的問題。
那毛賊是個結巴,支吾了半天只有一個“俺”字,表情倒是十分豐富,擠眉弄眼,嘴角還亂抽抽,差點沒把冷雪坪笑趴下,云天行還當他在勾引自己,更是忍無可忍,直接一拳打倒。
這些毛賊沒有大本事,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哪里想到,這破地方竟然還有武林高手經過,這可真是下海打魚,網到龍王了。
在云天行輪番問訊之下,這些毛賊個個理屈詞窮,無以對,不是被打,就是挨揍,沒一個能善了的。
冷雪坪輕倚樹下,笑看著他應付毛賊,道:“我看你出手的樣子,不像是有傷,這可奇了,中了仇涯子的‘百鬼夜行’,竟然還能活動自若,就連混亂的經脈,都能在幾個時辰之內恢復如初,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云天行收拾掉最后一個毛賊,拍打著袖上塵土,笑道:“何方神圣不敢當,只是恰好學過一些法門,能抵擋他的功夫罷了?!?
冷雪坪道:“這么說,仇涯子那一掌,對你全然無效咯?”
云天行道:“也不能這么說,那縷鬼氣還存留在我的體內,不過基本已經控制住了,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來煉化。你呢,藥效都過了嗎?”
冷雪坪一拳打在他胸口,又丟下了一個白眼,氣呼呼走開了。
那“春閨玉露丸”藥效雖烈,但持續(xù)時間并不綿長,早在入夜前,藥效已逐漸散去了。只是冷雪坪心體懼乏,渾身無力,不得不在他懷中躺了一夜。
聽到云天行問得這么直白,早已飛紅了臉,恨不能時光倒流,將昨日恥事盡數洗去。
云天行又趕上來,道:“你說有要事要辦,是什么要事,我正無聊呢,說給我聽聽?”
冷雪坪道:“你又不是飛雪閣的人,跟你說什么?”
云天行道:“看來是飛雪閣的機密,算了,就當我沒問,免得惹禍上身?!?
冷雪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機密,我沒跟她們一起回昆侖山,是為了尋找遺失的‘別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