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康可,搞什么鬼?說要上班,上了班這會兒怎么又想往酒吧跑?她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正被人盯呢么?”
“酒吧?哪家酒吧?”一旁鼓搗著棋子的傅紹問。
酒吧的名字屬下倒還真說了,鄭執(zhí)瞇著眼,把手機(jī)上那四個字一個一個念出來給傅紹聽,念完就發(fā)現(xiàn)那個原本乖乖玩棋的人臉上又浮起了笑容。
又在打什么壞主意?鄭執(zhí)皺起眉,眼睛忽然重又看向手機(jī),他想起來了,這家酒吧就在許霞公司附近,緊挨著許霞總?cè)ス忸櫟哪情g奶茶店,還有上次康可受辱的那家飯店。
他猛一拍大腿,“線索會不會就在那附近?”
線索在不在那兒傅紹不知道,但直覺告訴他,一個在感情事業(yè)上接連碰壁的女人這個時候最可能做的事就是找個傾訴的渠道。
“老鄭,拜托你個事?!?
“啥事?”
“邢霏,幫我照顧幾天?!?
“幾天?你要去哪兒?。俊?
不去哪兒,就是去回一個女人。
得,又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笑,被他算計得怕了的鄭執(zhí)也放棄了刨根問底,配合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傻,總不能傅紹事都做出來的時候自己還看不懂他在擺什么局吧。
但,話又說回來了,從他回來,鄭執(zhí)就覺得這屋子像少了什么,這會兒再瞧,總算知道了。
“邢霏呢?!”
“肖遙醒了,去看他了?!?
“醒了?那小子總算醒了!”鄭執(zhí)拍了拍大腿,覺得壓在胸口上的石頭總算卸掉一塊,不過再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她去看肖遙,留你自己在這兒?你不關(guān)心肖遙死活啊?”
自然不是了。
傅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窗前。
兩個晴天過去,呼嚎了那么久的大雪也有了溫柔的模樣,醫(yī)院大門到主樓間的小花園里,楊吶正陪著邢霏會一個人,一個自稱可以給他們提供有關(guān)唐雯雯線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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