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牧派兩個保鏢跟著你,保護(hù)你,說明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他結(jié)婚證上跟戶口本上的那個人也是你,你說對不對?”
封老太太清清嗓子,訕訕地勸解道。
我想到這段時間被囚禁的日子,那本假結(jié)婚證,還有之前離婚時凈身出戶的要求,笑了笑。
“您說得對?!?
這里都是封家人,一顆心都是向著封牧的。我抱怨再多,除了讓他們生厭,還有什么作用呢?
真正害我的家人,已經(jīng)被我害死了。
我被留在老宅吃了晚飯,要離開時,封母突然說道:“婉婉,聽說簡明澤今天又去找你了,你還替他擋車了?”
這種事可以私底下說,但她卻偏偏在公眾場合說了。
我知道,這是對我的一種警告。
“簡家那小子跟婉婉認(rèn)識?他去找婉婉做什么?”封老太太問道。
封母似笑非笑,溫婉道:“年輕一輩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您還是問婉婉吧?!?
聽此,封老太太眼巴巴地看向唐婉,等著我解釋。
“我媽以前幫過簡先生,他以為我弟還在監(jiān)獄,想幫我?!蔽遗Τ冻鲆荒ㄎ⑿?,心口卻澀得發(fā)疼。
我在這個家里最信任的兩個長輩,如今卻跟其他人一樣,在逼迫我。
“哦,是這樣嗎?可之前怎么有人跟我說,簡先生好像對你有男女之情?”封母輕飄飄說道。
聞,封老太太臉上都變了,“婉婉,阿牧在外面養(yǎng)情人,只是一時犯錯,你可別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