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喜歡我的還是討厭我的人,平日里都跟我保持距離,以免被封牧牽連。
可此時見我臉色難看成這樣,他們也不敢再顧慮別的,計劃把我送去醫(yī)院。
但他們剛把我扶上車,封牧的電話就來了,“今晚回紫苑居?!?
“我今天喝酒喝多了,有些難受,先去醫(yī)院。”我疼得厲害,說話時都在輕微顫抖。
不過他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而是冷嘲道:“之前那些天喝酒都沒事,我一讓你回來,就難受?嗯?”
其實我前幾天就開始時不時胃疼,不過沒到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便撐著沒跟他說,以免他嫌我嬌氣,又說些羞辱人的話。
不過這件事,就算我說了,他大抵也會認為我在撒謊。
我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好,我這就過去。”
封牧沒再說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里很安靜,我們的對話其他人也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覺得我挺可憐,但又不敢替我說話,封總連對自己老婆都這么狠,更別說他們了。
有個人實在看不下去,“唐婉,你要是沒時間去醫(yī)院,要不就去藥房拿點藥吧,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剩下幾人紛紛附和,實在是我的臉色太差了。
“不用了。”我搖搖頭,忍著疼下車。
封牧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我在路上耽擱時間,指不定他會做出什么。
我在眾人或擔憂或同情或無動于衷的目光中,攔下一輛出租車,去紫苑居。我閉眼躺在座位上,冷汗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流。
“女士,你這是不是發(fā)病了?用去醫(yī)院嗎?”司機從后視鏡中看著我,問道。
我收了收肚子,這種壓縮感能讓我的疼痛稍緩些,“不用,謝謝?!?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只要疼過這一陣,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