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孟安豐捏緊了拳頭,耐著性子開口。
“你說我的明初勾引你,這件事還沒解決,你壞了我丫頭的名聲,把人打的奄奄一息,這件事總要有一個說法吧?”
孟胭脂冷冷的盯著孟安豐,真的很好奇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做錯的事情給忘了?
孟安豐想過很多種可能,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為了一個婢女,不依不饒?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孟胭脂:“我是你的親哥哥,你為了一個低賤的下人,如此為難我?”
“你是我的親哥哥嗎?你不是孟安嫻的哥哥嗎?”
孟胭脂似笑非笑的看著孟安豐。
“是不是你用的到我的時候,就是我的親哥哥,用不到我的時候,你就只是孟安嫻的哥哥?!?
“與你而,明初只是一個卑賤的下人,可是對我來說,她就是我的親妹妹!”
“你傷害她,侮辱她,在我這里,絕對過不去!”
孟胭脂越說越強勢,迎著孟安豐陰沉的臉色,無所畏懼。
見狀,孟安豐竟然有些無以對。
明初勾引的事情,本來就是子虛烏有,可是孟安豐一向都是很高傲的,所以根本不把這樣卑賤的下人放在眼里,如今,孟胭脂為了這件事糾纏不休,也徹底耗盡了孟安豐的耐心。
“孟胭脂,你少在這里借題發(fā)揮,我看你就是自甘下賤,你賴在這里,就是為了留在太子府,勾引太子,是不是?”
“你明知道,嫻兒喜歡太子,為什么一定要跟她搶?”
孟安豐走上前來,強勢的抓住了孟胭脂的手腕,咬牙看著她。
孟胭脂一把甩開了他的手,狠狠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冷冷的盯著他:“放肆,你放肆,你敢在太子府如此口出狂,我的名聲不要緊,怎么?太子殿下的名聲于你而也就是個屁嘛!”
這話一出,孟安豐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他立馬變了臉色:“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蕭策適時的從內(nèi)室走出來,不滿的看著孟安豐。
孟安豐快速跪在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蕭策也不讓他起來,只是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
“你說你是來接妹妹回家的,孤才讓你進來,怎么又吵起來了?”
“難不成你們孟家就是如此的容不下孤的救命恩人?”
蕭策不輕不重的敲了敲桌子,冷眼看著孟安豐。
孟安豐下意識的朝著孟胭脂看過去,隨后開口說道:“殿下誤會了,臣真的是來接妹妹回去的,只是胭脂對我們還有些誤會,所以不愿意跟著回去?!?
這還是孟胭脂的錯了?
蕭策有些好奇的看著孟胭脂:“你為何不愿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