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捂緊被子,直接坐起身去搶,可靳灼霄胳膊太長,她行動又受限,根本拿不到,努力半天都是徒勞。
靳灼霄漫不經(jīng)心道:“不愿意就別穿了?!?
虞惜咬緊牙,憋屈半天,忍不住說:“靳灼霄,你怎么這么討人厭。”
靳灼霄睨她:“再說這樣的話我親你了?!?
虞惜瞬間閉嘴。
靳灼霄:“穿不穿?”
虞惜素白的臉蛋漲紅,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靳灼霄彎了彎唇。
......
靳灼霄全程出奇的沉默,沒有出挑逗,只是摟著虞惜說:“睡覺吧?!?
虞惜覺得靳灼霄有點奇怪,不過這樣更好,也就不深究其他。
昨天睡得太晚,又消耗了太多精力,她確實沒睡夠,頭一直有鈍鈍的痛感。
見靳灼霄不作妖,虞惜便也閉眼睡去。
*
虞惜再次清醒已經(jīng)是快中午,她剛有動靜就聽見靳灼霄問:“醒了?”
“嗯,”虞惜揉了揉眼,睡飽是真舒服,就是有點餓,“幾點了?”
靳灼霄回完消息說:“十一點多,餓不餓?”
虞惜:“餓?!?
“冰箱里有菜,”靳灼霄說著掀開被子下床,“我下去看看弄點什么喂你?!?
他身上就只穿了一條黑色內(nèi)褲,卻一點不害羞,大咧咧地走到床尾穿褲子。
虞惜感覺這畫面有點燙眼,不太自然地別開視線,問:“你會做飯?”
靳灼霄:“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不會?”
虞惜挺意外的,靳灼霄這桀驁狂放的性格,怎么看都不像會耐心學做飯的人。
她還以為靳灼霄只會下館子,再不濟也是吃外賣,沒想到他也會自己下廚。
靳灼霄走進衣帽間,從柜子里隨便扯了件上衣套上,拿著虞惜的新衣服出來說:“衣服已經(jīng)干了,我給你放床邊,再躺一會就起來洗漱吧?!?
虞惜:“哦?!?
靳灼霄不提,她都要忘了,昨晚睡得太快,根本沒精力管衣服。
虞惜想起自己昨晚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當即起身,快速穿上衣服跑進洗衣房。
今天太陽特別好,洗衣房又亮又暖,昨晚晾上的內(nèi)衣褲感覺都要干了。
窗戶微開著,幾縷風吹來,涼颼颼的,讓人心曠神怡。
虞惜走近,發(fā)現(xiàn)洗衣籃已經(jīng)空了,洗衣機和烘干機里也沒有。
她走到樓梯口,朝樓下喊:“靳灼霄?!?
“說?!苯葡龅穆曇艉芸靷鱽怼?
虞惜:“我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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