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給逐日和天胡豪七制作了一天一夜的刮刮樂后,虞尋歌就窩在房間哪兒也沒去。
最多就是時不時出門去拍拍對面霧刃的房門,讓她把游戲機給自已看看。
可惜后者都在裝死。
呵呵,奧法培養(yǎng)的君主,就這?
看著就不是什么明君!
個人賽這天早上,虞尋歌轉(zhuǎn)動船舵直達戰(zhàn)場。
黃昏圖書館又加座了,觀眾席擴充了至少一倍,但依舊座無虛席。
特殊觀眾席上,天胡豪七更是來了足足7位!
所有人都在期待天胡豪七的再次開啟,續(xù)上三年前的遺憾,推開三年前沒能推開的那扇門。
但這白帆之上,等待進入游戲的學(xué)徒卻只有不到兩千名。
可以說目前實力最強的學(xué)徒都在這里了,剩下的都直接選擇了放棄。
不單單是今年的神明游戲極其慘烈,大量的死亡,讓所有學(xué)校以及非學(xué)院派的100個復(fù)活名額全部耗盡,更因為尋歌和楓糖的戰(zhàn)斗足以讓許多學(xué)徒明白自已與她們的差距。
還有蟹蟹、萄柚、松瑰、鯊冷、缺缺那邊對神明遺物爭奪戰(zhàn)。
無論哪邊,都不是普通學(xué)徒能參與的戰(zhàn)斗,被波及都可能是個死。
那些沒有參加游戲的甚至還有不少是天梯榜里的魔王階與霸主階玩家。
霧刃對此毫不意外,本身這場游戲就特殊,所有人仿佛回到了同一,而且絕大部分魔王和霸主出場還比深淵玩家晚一年。
但也正是因為這場游戲的特殊,炸出了好幾個神明遺物。
她昨天和楓糖復(fù)盤時得出同樣的結(jié)論,本場游戲一定還有神明遺物,只是暫時還沒被逼出來。
又或者,其實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但其主人使用的極其小心,就如同萄柚的鯨落風(fēng)中,如同楓糖的褪色故鄉(xiāng)。
畢竟哪怕是曾經(jīng)登上頂峰的霧刃也不敢保證自已知道全部的神明遺物,并將這些技能效果和神明之聲與神明之影聯(lián)系起來。
她至今都不知道載酒尋歌那個每次使用會全世界天黑的提燈是哪一件神明遺物。
空中只剩下緋紅卡牌。
在所有生靈期待的目光中,卡牌旋轉(zhuǎn)飛出,斜插在了白帆正中間。
虞尋歌一個踏步?jīng)_了過去。
她跑了幾步,感覺旁邊有人湊了過來。
——“什么比賽需要你親自跑過去???”
是肥鵝啊。
虞尋歌道:“我都離開三年了你還沒學(xué)會飛呢?你都跑幾年了,我跑一次怎么了?”
肥鵝真心笑了起來,他道:“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虞尋歌:“不會,就算現(xiàn)在楓糖和霧刃來跟我說話,我也不會不理,這是一種禮貌與素質(zhì)。”
肥鵝聽得是連連點頭:“嗯嗯,我聽說了,你昨天拍了一整天霧刃的房門,求她開開門,讓你看看,盜蟲酒館賣這個消息都賣瘋了?!?
虞尋歌:“……”
她遲早要把整個阿斯特蘭納的盜蟲酒館全給端了!!
空中傳來霧刃的聲音:“所以你那個提燈模樣的神明遺物叫什么?”
虞尋歌目視前方專心趕路,緊抿著唇,一個字都不說,直到一頭扎進副本光幕她都沒搭理霧刃。
霧刃:“她禮貌嗎?”
肥鵝用一種不贊同的目光看向霧刃:“……畢竟是你有錯在先?!?
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