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凡雖然也認同顏如玉的說法,可一想到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竟然拿身份壓人,這心里還是很不得勁,翻了翻白眼,并沒有繼續(xù)說過激的話。
眼見冷凡忿忿不平的樣子,吳命刀道:“大哥,要不看著俺們?nèi)齻€兄弟的面上,您就法外開恩,再減免三十如何?我們每人的面子應(yīng)該可值十軍棍吧?”
荀五也道:“大哥,不,大帥,三哥說得對,要不你就看在我們?nèi)齻€的面子上,再減免三十可好?”
蕭飛逸面帶猶豫地想了想后道:“好!既然咱們都是身為戰(zhàn)神,我總不能駁了每一個人的面子,那就只打十軍棍!不過,我也有條件!”
荀五問道:“大帥,您有什么條件?請講!”
蕭飛逸鐵青著臉道:“這十軍棍要由我親自來打,否則我豈不是成了出爾反爾之輩?以后又如何服眾?”
“這……大帥,以您的身手,如果由您親自行刑的話,廉老將軍豈不被你打得骨斷筋折?”荀五非常擔憂地道。
吳命刀也道:“的確,四弟說得沒錯!大帥,以你的功力,恐怕幾棍下去就會把老將軍打殘廢!如果你下手再重點,就算只打他十棍,他也是非死不可??!”
蕭飛逸擺了擺手道:“這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最大讓步了,如果你們還有異議的話,這個元帥我不當也罷!”
蕭飛逸說完,拿出自己的帥印舉向空中,意思很明顯,如果大家不同意,他現(xiàn)在就撂挑子,簡直視卸任如兒戲,就算當著楚皇的面也敢這么干。
廉崗仍在現(xiàn)場,一見因為為自己求情,讓九大戰(zhàn)神間都起了波瀾,立刻掙脫刀斧手的束縛,帶著綁繩來到蕭飛逸跟前,撲通跪倒后高聲道: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當初答應(yīng)元帥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人,就不應(yīng)該放走一個人,哪怕全軍覆滅也在所不惜!可我卻沒做到,所以受罰罪有應(yīng)得,理所當然,還請各位成全我吧!如果蕭帥真把我打死了,那也是我命該如此,到了和地下兄弟團聚的時刻了,我無怨無恨,坦然接受!”
沒等眾人表態(tài),蕭飛逸直接接口道:“好,算你還有點骨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棍來??!”
蕭飛逸最后兩個字說出時是運用了內(nèi)力的,發(fā)出龍吟虎嘯之聲,震得大家耳朵轟鳴,嗡嗡直響,充滿了殺意!
到了這個份上,誰也不敢再阻止蕭飛逸了,除非真逼他卸任大帥一職。于是乎,很多人都嘆了一口氣退開了,根本不敢再觸蕭飛逸的霉頭。
刀斧手不知從哪里拿來了兩張長凳,并排放好,準備讓老將軍趴在上面。哪知蕭飛逸看見這兩張長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將兩張長凳踢飛。
“打十軍棍而已,用得著趴在上面打嗎?打哪不是打,本帥心里有數(shù),手上有分寸!”
蕭飛逸說完接過士兵遞來的軍棍,猛然揮出,一棍擊在老將軍后背之上!
耳輪中只聽一聲爆響傳出,再看老將軍廉崗不但后背的鐵甲被擊碎不少,他的人更像遭遇了強大的沖擊,身體瞬間橫飛了出去,如同一個果子被擊飛一樣。
蕭飛逸施展九影神功,在老將軍還沒落地時已經(jīng)趕到,第二棍再次擊出,把廉崗抽得像陀螺一樣在空中旋轉(zhuǎn)起來。
老將軍還真像鐵打的,被蕭飛逸兩記重棍抽打后,居然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聲慘叫。
蕭飛逸好像更加生氣,就好像自己的權(quán)威被冒犯了一樣,又把大棍砸了下去,一棍打在老將軍的屁股上,再次傳出爆響聲。
這次老將軍終于落地了,別的地方看不出來咋樣,可是屁股真的開了花,如同女子的月季花開一般,殷紅醒目,很是刺眼。
老將軍想爬起來接著受罰,可是爬了幾下愣是沒起來。
蕭飛逸可不管他起來不起來,掄起大棍沒頭沒腦地砸下,可或許是他太過憤怒,又抑或是他太過心急,大棍竟然失了準頭,棍頭居然一下子砸在了廉崗腦袋前的青石之上,又傳出一聲爆響。
響聲過后再看,蕭飛逸手里的軍棍已經(jīng)從中斷折了,而且被他擊中的青石已經(jīng)碎成數(shù)塊,如同急雨般向四處激射,隱隱竟帶著呼嘯聲,威力甚是驚人。
很多人都被蕭飛逸這一棍嚇得驚叫出聲,因為這一棍如果真砸在老將軍腦袋上,廉崗的腦袋就會被砸得萬朵桃花開,非得腦漿迸裂不可!
蕭飛逸并沒有因為大棍斷折而住手,反而好像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更加發(fā)狂,手中斷棍瘋狂落下,打得老將軍終于忍受不住,開始翻滾慘叫起來。
十軍棍打完后,老將軍就像被雷電擊中一樣,口吐血沫,渾身抽搐,直翻白眼,差點就當場斷氣了。
蕭飛逸好像余怒未消,眼睛又看向了仍跪在地上的楊逍和范遙。
老王爺適時出現(xiàn),勸說道:“蕭帥請熄雷霆之怒,這兩個奴才是我派過去的,充其量也就是湊數(shù)的,起不了什么決定性作用!”
……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