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洗完了澡,程煜一身輕松,臟衣服干脆也不要了,直接扔進了房間里的垃圾桶。
下樓還了房卡,程煜這才往桃花源會所走去。
上了樓,負責的經(jīng)理立刻迎上前來,告訴程煜薛長運和湯承志在露臺上,這個天氣,晚上在露臺上剛剛好,吹吹江風,遠比窩在包間里舒坦。
看到程煜過來,湯承志連忙站起身來,程煜伸出手,示意不用站起來,自己走過去拉開椅子也便坐了下去。
“湯先生這是特意來捧我和老薛的場?”程煜坐下之后,薛長運給他倒著酒。
湯承志搖搖頭,也笑著說:“還真不是,否則這也太像是特意上來找程少和薛大少討酒喝了。其實是西溪那邊來了幾個客戶,私底下我們也是朋友,他們也認識薛大少,于是便提議來薛大少的會所喝兩杯。剛才我們在包間里,薛大少也有客戶要招待,等薛大少送走了他的客戶之后,就進了我們包間。又喝了會兒,那幾個朋友都上樓睡了,我就跟薛大少轉(zhuǎn)到這邊,順便聊起了程少您買下了我家祖宅的事情。程少,您放心,我除了跟薛大少提起過,跟其他人都沒說?!?
薛長運把酒杯遞給程煜,笑呵呵的,說:“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來給我倆捧場的呢,還特意跟老程提了一嘴。沒想到是剛才那幾位提議的來我們這兒啊?!?
“那可不是,真要是我提議的,我這又是地主之誼,我又怎么可能看著他們買單?!?
程煜聽了這話,基本也確定湯承志不是有意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而且,他應(yīng)該也沒那么大能耐打聽到薛長運今晚剛巧過來吳東了。
“不談這些,喝酒喝酒?!背天闲χ泻簦说木票龅搅艘黄?。
湯承志的朋友,也是薛長運認識的人,早就帶著女孩子上樓睡覺了,湯承志本也早該離開,但正是因為跟薛長運多聊了兩句,才又在這等著程煜。
現(xiàn)在程煜到了,他陪了兩杯酒,便起身告辭,表示明天還要回公司開會。
程煜和薛長運自然是起身相送,等湯承志的背影消失,又回到桌邊坐下。
薛長運又給程煜把酒倒上,問:“怎么突然想起來要搞塊地送給你老丈人了?以前也沒聽你說過有這想法啊。”
程煜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讓酒液在杯里蕩漾,同時,鼻端輕嗅著這款威士忌的香味。
“的確是沒有這種想法,這也是偶然。是個巧合。”程煜不緊不慢的,把今天去鄧伯的中介所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巨細無遺的給薛長運講了一遍。當然,說找房子的理由,只說了要擺放一些東西,肯定不會說要方便今后瞬間移動玩兒。
薛長運聽完,笑著說:“你這是真想得開,原本就是找個倉庫,現(xiàn)在倒好,賠進去一個多億。”
“人把女兒都給我了,我這怎么能叫賠呢?主要是我岳父一直眼饞我們家老程那個院子,可那是特殊時期,那會兒我家那個區(qū)正是剛剛起步發(fā)展的時候,老程在那個區(qū)連著開發(fā)了好幾個樓盤,區(qū)里把他簡直當財神爺了,那絕對是納稅大戶。我媽告訴我,那會兒程氏集團在那個區(qū)交的稅,民營企業(yè)里絕對是第一,甚至連大眾馬自達那幾家車企都比不過他。當然,也就那幾年大開發(fā)的時候,之后也就沒有那么多了。老程那會兒只是要了塊山里的地,連路都是他自己修的,說起來,區(qū)政府有什么可不樂意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省里市里定了基調(diào),現(xiàn)在連民用住宅用地都不批了,更何況想私人搞塊地?其實我看到那個院子的時候,我本來覺得不老行,畢竟我那些東西還沒想好怎么處置,那地方隔壁就是水警支隊也就罷了,主要不管是推倒重建還是整體翻新,那都不是三五個月能搞定的,我那些東西根本沒地方擺……”
說到這兒,薛長運打斷了程煜的話,問:“你一直說要放些東西,到底都是些什么東西?”
程煜神秘的一笑,端起酒杯,秘而不宣。
薛長運也端起杯子,主動跟程煜碰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說:“你趕緊的,老實交代?!闭f完,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威士忌。
程煜也抿了一口,說:“其實你也已經(jīng)猜到一部分了吧?”
薛長運大吃一驚,瞪大了雙眼,同時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去,你真找到那個什么寶藏了?”
程煜點了點頭,說:“運氣不錯,這里頭還有另外一個故事,我給你說說?!?
眼看程煜又要說評書,薛長運卻早已按捺不住了,直接制止了程煜繼續(xù)說下去。
“得得,你先別著急講故事,你先說說看那些寶藏都有啥,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程煜卻不急不躁,又抿了一口威士忌,神秘的說:“這要是不說說另一個故事,那些寶藏的事兒,你知道是啥也會覺得缺了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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