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觸及肌膚的瞬間,沈知楠輕輕瑟縮了一下。那清涼的觸感讓她緊繃的肌肉漸漸放松,卻讓身旁人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
"琰之..."她忽然察覺到不對勁,抬眸正對上丈夫幽深的目光,頓時(shí)警鈴大作,"你...你答應(yīng)過今晚..."
"嗯,答應(yīng)過。"蕭珩慢條斯理地合上藥盒,指尖卻流連在她傷處,"所以只是上藥。"
沈知楠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見他當(dāng)真只是上藥,沒有其他動作,這才松了一口氣,乖乖躺著。蕭珩替她掖好錦被,溫聲道:“楠兒先睡,為夫去書房處理些事?!?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他離開。
蕭珩一路徑直去了書房,推門而入,燭火映照下,桌案上靜靜放著一個包裹。他走過去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套黑色夜行衣。
他唇角微勾,迅速換好衣裳,最后拿起那條黑色面巾,卻猶豫了。
“楠兒不喜歡這個面巾......”他托著下巴沉思,“可若是不戴,又少了些感覺?!?
糾結(jié)片刻,他低笑一聲:“罷了,先戴著,待會兒再取下來便是?!?
說著,他將面巾系在臉上,推開窗戶,身形一閃,便如一道暗影般掠了出去,直奔清暉園。
夜風(fēng)凜冽,樹影婆娑。
暗處的侍衛(wèi)們默默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同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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