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峨眉派真的藏污納垢的話,那么周德元也相信,正一道長不會有所隱瞞的,畢竟一個弄不好,就會連累到武當派,而正一道長,作為武當派的掌門人,應(yīng)該不會做蠢事才對。
確定了這一點之后,周德元整個人心情已經(jīng)放松下來,他甚至開始哼著小曲,刷著視頻,準備先睡上一覺。
結(jié)果,不等周德元睡著,他就看到季伶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
“你這是個啥情況?不是去找周先生了嗎?怎么沒有跟著他一起去辦事兒或者是怎么樣?”
上下打量了季伶一番之后,周德元皺著眉頭,疑惑的詢問道。
畢竟季伶對趙以安的執(zhí)著,他也一直都看在心里。
之前趙以安的私事,也都是季伶處理的,現(xiàn)在苗玉已經(jīng)在為趙以安辦事了,那么季伶應(yīng)該順勢而為,跟在趙以安身邊才對,而不會是像現(xiàn)在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被什么人辜負了一樣。
周德元忍不住猜想,難道季伶說錯了什么話,得罪了趙以安,讓趙以安生氣了嗎?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覺得不應(yīng)該,畢竟季伶對趙以安那叫一個聽計從,趙以安說東,季伶絕對不敢往西去,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之下,季伶怎么可能會惹怒趙以安呢?
所以自己的這個猜測是不應(yīng)該的。
“鐘予沫過來苗疆玩兒,趙先生去接她了,不讓我跟著。
趙先生吩咐我,留在這里陪著你!”
面對著周德元的詢問,季伶有些失落,但她還是開口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會留在這里的原因。
主要是她看周德元那神情的變化,就知道這老頭又在瞎想什么了,為了自己的面子不丟的那么徹底,季伶還是為自己嘗試著挽尊一下。
“鐘予沫呀?
我記得,那個小姑娘挺喜歡趙以安的,平時經(jīng)常來找趙以安玩兒,他們兩個人還喜歡一起出去吃飯,不過這個時候,鐘予沫怎么會到苗疆來玩兒呢?
趙小哥是怎么想的?
他難道不知道苗疆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安全嗎?
讓鐘予沫現(xiàn)在過來,這完全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還是說,趙小哥又有什么計劃,準備實施了?
他想要讓鐘予沫過來當這個誘餌?”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周德元的腦海中就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他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雖然話是對著季伶這樣說的,但是周德元并不指望能夠從季伶的口中得到一個有效的答案。
關(guān)鍵是趙以安的行為,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怎么看都很奇怪。
“趙先生做事,自然有他的想法。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現(xiàn)在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鐘予沫到這里來,已經(jīng)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看到鐘予沫?!?
季伶的心情還是十分的低沉,面對著周德元這樣的各種猜測,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來,但是也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么。
對于鐘予沫,季伶不愿意她到苗疆來,不愿意她出現(xiàn)在趙以安的身邊,但是這也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眼不見為凈,季伶覺得,自己如果能夠躲開的話,可能心情還能夠好一點兒。
季伶此時的心情是什么樣子的,趙以安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因為他已經(jīng)趕到了機場,并且順利的見到了鐘予沫。
見趙以安真的來機場接自己了,鐘予沫的心里只覺得甜滋滋的,她就這么歡呼雀躍著沖到了趙以安的身邊,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個圈圈。
“怎么了?這才幾天的時間沒有見到我,難不成你覺得我變得更加帥氣了?”
趙以安這人,一向不是什么懂得謙虛的人,因此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是真的說的十分真切。
他如此自戀的話,成功的讓鐘予沫沉默了。
“怎么?難道我不帥氣了嗎?”
見鐘予沫不說話,趙以安倒是變得不依不饒了起來,還真的是一定要從鐘予沫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才甘心的樣子。
他這樣的反應(yīng),讓鐘予沫覺得十分的無語。
“我知道你最帥,但是你也不用這么自戀吧?”
鐘予沫捂著嘴偷笑,她承認,最起碼當下在自己的眼中,趙以安就是那個最帥氣的人,但是自己可以夸他帥氣,趙以安這樣纏著,讓自己夸他帥氣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過于自戀了?
鐘予沫覺得,自己認識的趙以安,不像是能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
所以她是真的不理解趙以安是個什么意思,甚至有那么一瞬間的時間,鐘予沫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什么人把趙以安給奪舍了,才能夠讓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出這么自戀的話來。
“我就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是最帥的人,好了,我?guī)闳ッ缃拇笊嚼锿鎯阂煌鎯喊桑?
這里的原始森林風(fēng)景非常秀麗,也非常適合兩個人一起玩!”
沖著鐘予沫露出了一個讓鐘予沫忍不住打寒顫的笑容來,趙以安這話說的十分認真。
鐘予沫這下是真的汗顏了。
雖然說苗疆這邊的原始森林確實風(fēng)景不錯,但是誰家好人會直接開口說帶人家去這樣的地方游玩兒的?
她總感覺趙以安怪怪的,但是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怪法,鐘予沫又說不出來。
“我說,趙以安,你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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