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無數(shù)的臟話想要罵出來,可是偏偏一句話都罵不出來,關(guān)鍵是自己面對的這個人不對,讓苗玉憋火的很。
“周老,你話都這樣說了,難道我能說我拒絕嗎?”
雖然這火氣不能發(fā)出來,但是苗玉這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帶了一點火藥味兒,說是給自己選擇的機會,問題是他們一個個的就這態(tài)度,難道是給自己選擇了嗎?
選擇個屁啊!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周德元的話,苗玉覺得自己多少高低都得找個人打一架。
哪怕是季伶在這里也一樣!
“苗丫頭,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
我這是很認真的在讓你思考這件事情。
我是為了你好。
雖然你現(xiàn)在還不理解趙先生的厲害之處,但是你總該相信,我不會害你吧?”
周德元知道,苗玉現(xiàn)在對趙以安的態(tài)度非常的不滿,并且苗玉壓根兒就不想配合趙以安的任何行動。
正因為如此,周德元才認真的給苗玉解釋,但是他確實也沒有辦法解釋太多,總不能讓他告訴苗玉,趙以安修煉的是高武吧?
這件事情截止到現(xiàn)在為止,周德元連季伶都沒有說過,哪怕季伶已經(jīng)有所猜測,但周德元認為只要自己沒有說出來,那他就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情發(fā)生!
那不是有這樣一個前提擺在這里,周德元就不能將話說的那么直白,但偏偏他又知道苗玉是一個很倔強的丫頭,所以周德元只能擺出前輩的姿態(tài)來。
苗玉的嘴唇不斷的抽搐,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理解周德元的意思,又不給自己解釋,口口聲聲還說著為自己好,不會害自己,關(guān)鍵是他做的這些事卻好像是要連帶著自己和苗家一起往火坑里推!
“周老,我真不理解,你們拖著季家,拖著岳家,拖著您自己就行了,為什么一定要扯上我呢?”
苗玉知道,自己其實沒有辦法拒絕,但這話她還是要說出來,她覺得自己是真的委屈。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后悔藥的話就可以了,她一定告訴自己,不要來找季伶,不要來找季伶,這就是一個坑!
“我解釋不清楚,你只要現(xiàn)在給我制作蠱毒的解藥就行,我要求不高,你先給我能夠壓制蠱毒的藥就行。”
眼看著是說不通了,周德元干脆也就不說了,他用十分強勢的態(tài)度直接對著苗玉命令道。
苗玉氣急,卻還真的拿周德元沒有一點辦法。
“知道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苗玉的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了起來。
他媽的。
她忍不住在心里罵出來。
“我會按照你的要求把你要的藥給你制作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離開我的房間了嗎?”
已經(jīng)氣急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苗玉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火,她不是故意要趕周德元走,而是她現(xiàn)在壓根兒就不想看到周德元。
送客的話語,就直接這樣說了出來,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就在這瞬間。
周德元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將苗玉給惹急了,但不管怎么樣,苗玉總算答應(yīng)了制作解蠱的藥,這一點周德元的目的達成了,他也就不再多說什么話,而是起身離開了苗玉的房間。
在周德園走出房間的一瞬間,他就聽到了“啪”的一聲巨響,從房間里面?zhèn)鱽怼?
不用想,周德元也知道,這是苗玉在發(fā)泄她的火氣。
聳了聳肩,周德元表示無所謂,反正他的任務(wù)達成了就行,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如果苗玉知道周德元這樣的想法,只怕更是會想沖出來狠狠的揍周德元。
但是現(xiàn)在她不知道,所以她只能在自己的房間里發(fā)泄自己的火氣。
季伶這邊兒,她知道周德元來酒店了,但是因為周德元先是和苗玉對上,緊接著又去找了趙以安,所以季伶還真的沒有正面去見周德元。
結(jié)果,周德元找了經(jīng)理,讓經(jīng)理帶著他去見季伶。
“季丫頭,你這邊應(yīng)該也知道趙小哥那邊的情況,我已經(jīng)讓苗玉去制作這個暫時壓制蠱毒的藥品了。
真正解蠱的藥估計苗玉那丫頭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制作好。
我的意思是剛好趁著這一次機會,你們自己家和岳老頭那邊商量商量,干脆直接正面對趙小哥表個態(tài)。
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你理解我的意思。
這一次武術(shù)界都要有一次大變動的,至于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子的,目前來看咱們都無法猜測,但趙小哥絕對會是勝利的那一方,這一點毋庸置疑。
有了這么一個前提,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心里知道你追隨,跟實際上說出來到底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我這邊也是給你個建議,你自己也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看到季伶,周德元也不和她繞圈子,就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趁著這個機會,表達衷心,以后將季家和岳家還有趙小哥綁在同一條船上,周德元覺得非常好。
畢竟一個人的追隨是追隨,一個勢力的追隨,那和一個人的追隨完全還是不一樣的。
當然周德元的心里其實也明白,趙以安并不怎么能夠看得上他們這些武術(shù)界的人,甚至他們這些武者,哪怕是自己都沒有趙以安的實力厲害。
但是,一個人總歸不是萬能的,他不可能任何事情都讓他自己去做,這樣一來呢,有手下去做這些事情,幫他分擔一下就很輕松了。
季家跟岳家現(xiàn)在是最直接表明態(tài)度的,有季伶在,再加上岳老頭那家伙,周德元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周德元說的這些問題,其實季伶也在思考,她確實已經(jīng)跟自己的師傅打過招呼了,岳老頭也表明了和季伶一個態(tài)度,無論趙以安怎么做,他們都會堅定的站在趙以安的身后。
但確實,如果能夠說出來的話,正面對上,這樣可能會更好一點兒!
“周老,我?guī)煾的沁叺囊馑际?,馬上不是要舉行華山論劍了嗎?如果這件事情能夠在華山論劍的時候去解決,是否會更好一點?
如此一來的話,也就不耽誤我們再去將其他勢力集合起來?!?
季伶不光是思考了追隨趙以安的問題,她和岳老頭還商量了一下,對這些事情要怎么進行摸底排查。
算來算去,武術(shù)界即將舉行的華山論劍算是一件盛事,幾乎各大勢力的都會派弟子前去,哪怕沒有名額參加華山論劍的筆試,但能夠現(xiàn)場觀摩一番也是一件好事兒。
華山論劍,這一次的規(guī)模十分宏大,尤其在聽說了有趙以安這個刺頭之后。
岳老頭是讓季伶將他的想法告訴周德元,順便也和趙以安那邊商量一下。
季伶,這不還沒有來得及去找趙以安,就先看到周德元了,所以她也就對著周德元說了出來。
“哎,好主意,你師傅在這方面,腦子動的還是挺快的,我差點兒都忘了這件事情了。
確實,華山論劍是個好時機,剛好趙小哥認識另外一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