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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溫知棠還是決定去參加沈洋的家長會,如果劉姨去了,她就讓劉姨先回去,和老師解釋一下,老師也會理解的。
她下了出租車,準備走向幼兒園,突然,她停下了腳步,錯愕地看著江昕如牽著沈洋從沈靳珩的邁巴赫里下來。
“老師早!”
“洋洋小朋友早,洋洋媽媽早,歡迎來參加家長會?!?
江昕如低頭看了一眼沈洋,沈洋親昵地貼了貼江昕如的手背,甜甜地喊了江昕如媽媽。
不遠處的溫知棠臉色煞白,她想象過沈洋會不親近她,也想象過沈靳珩和江昕如結(jié)婚后一家三口的幸福樣子。
卻沒想到沈洋在他還沒和沈靳珩離婚時叫江昕如媽媽。
沈靳珩,沈洋,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溫知棠咬了咬下唇,雙手攥緊,眼神中充滿了受傷。
她苦笑著轉(zhuǎn)身,背影略顯狼狽,踉蹌地往回跑。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沒有傷害他們,她已經(jīng)選擇退讓成全,為什么還要這么對她?
既然這么迫不及待,離婚協(xié)議書為什么還不簽!
痛苦猶如一只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叫她窒息。
大腦一片空白,她顧不上穿著高跟鞋,只是一股腦地往前跑。
她想逃離,逃離這個令她痛苦不堪的地方。
溫知棠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身上的力氣仿佛被全部抽走,只剩下一具軀殼。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酒吧的,她跟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最烈的酒,渴望著將自己灌醉。
“美女,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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